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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馨然被憋得難受,但看葉雅潔不作假的好奇,她猶豫了下,將感受如實告知。
溫思琪的吻就像她人一樣溫婉、知性,除了開始時的主動引導,後邊都是她主導了一切。這份主動的感覺讓江馨然很受刺激,更是讓她痴迷貪婪。她喜歡這樣的主動,喜歡溫思琪瞭解她想要的溫柔。
於是,她回以溫柔,那是溫思琪所喜歡的親暱。
講述完那份短暫的歡喜,江馨然一時仍沉浸在已經過去的溫柔裡,回過神時,葉雅潔眼裡的鄙夷都溢滿了整張臉。
「tui!」
一口痰精確命中出水水道,順著從井裡流出來的水飄去了遠處。
葉雅潔走了,嘟囔著:「有了媳婦忘了姐。」頭也不回吃味的走了,要不是清楚她只是搞怪,江馨然準得頭疼。
看著葉雅潔幾乎是蹦蹦跳跳的走姿,江馨然無奈搖了搖頭。
抬頭往木屋望去,溫思琪就站在窗後,看到她望來,注視的目光迅速別開。
錯目間,那份羞澀即使距離相隔較遠,江馨然仍是看得清晰。霎時,心間一股別樣的暖流漫開,江馨然笑了。
有點可愛。
拍拍手回到木屋,老太太招呼著可以吃飯了,三三兩兩或說或笑大家一齊向著陽臺聚集。
飯桌上擺滿了菜,經過調味料佐料的菜溢散著誘人的美味,鼻尖輕輕嗅動,頓感心肺暢然。
雖然有幾盤菜上的早,氣味也隨溫度的下降變得淺淡,但不妨礙它在色澤上對視覺的誘惑。
「好香啊」姚亞楠整個人都快湊到盤子上。
多久沒聞到像這樣香味鮮明的菜了?
記憶說是一百天,感覺卻是好久好久,久到記不得是什麼時候。
「媽媽,可以吃了嗎?」
溫隨雲已經迫不及待,手裡的筷子耐不住寂寞一張一合。
溫思琪環顧左右,總愛在最後才坐上飯桌的老太太此刻也恰時坐在桌頭,連總是消失在視野裡的雲淡也都和林奕坐在桌尾等待開席。
人都已經到位。
「……」
「等等,急什麼,還有話還沒說呢。」
剛要開口,葉雅潔就咋咋呼呼打斷了她話,望來注視的同時,她端了端身前的杯子。
很快,又來了注視,一道、兩道,彷彿都在等她說點什麼。
姚亞楠就坐在對面,二話不說開啟瓶壓榨的甘蔗汁,往溫思琪杯裡倒去。
「思琪,來,說兩句。」
看著眾人的期待,溫思琪盛情難卻,撐著柺杖在江馨然的攙扶下站起。
「既然諸位都想我嘮叨兩句,我若推辭便是不給面子。」溫思琪端起陶杯半舉於空,「既是酒宴自以食為主,廢話我便不多言,就稍微道兩句感慨。」
「生命之堅在於不放棄,生命不息在於不拋棄。
我們能在諸般絕境中平安至今,皆因大家未曾放棄對生的執著。因為執著,我們團結互助;因為執著,我們砥礪前行;因為執著,我們化險為夷。」
「這一杯敬我們對生命的執著,也敬大自然在給予我們絕望時不曾帶走希望,願我們將來不論何時、身處何境,都不放棄對生命的執著,追逐希望,勇往無前。」
「幹。」
「幹!」
「來來來,一起幹、一起幹!」
陶杯輕輕觸碰,交錯一段短暫、清越的奏樂。
雲淡和林奕沒有參與他們對生命的感慨,安靜的坐在一旁吃著、聽著,聽著他們回憶這些日子的艱苦、驚險與那簡簡單單的快樂時光。
葉雅潔和王真真說著說著又開始『針尖對麥芒』,一如開始那樣,誰也不讓誰。其他人也不勸兩句,就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