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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無絕對,性取向也沒有絕對,你這話我在倫敦早就聽過不下十遍,結果呢,把這話踩得最勤快的永遠都是說這話的人。」
「馨馨,我跟你講,對自己性取向最為篤定的人,往往彎的最厲害,因為否定的越積極,就越說明她心裡心虛。」
斂了心思,耳邊的叨叨還在,彷彿沒有聽到一樣,江馨然心平氣和打結、繫上藤蔓。
剛準備往後退,耳邊的碎碎念突然就停了,江馨然心頭一驚,趕忙抬頭看去。
溫思琪站在洞口邊。
被聽到了?
「你聽到了?」
話沒有出口,葉雅潔先搶了。
江馨然和她一起看著溫思琪,很是擔心會被誤會。
本來就挺尷尬的關係了,再被溫思琪聽到葉雅潔的胡言亂語,一定會更加尷尬,到那時會發生些什麼,江馨然甚至已經想到。
「方才你有在說話?」
「廢話!我又不是啞巴。」
「原來是悄悄話,難怪我就奇怪你們倆姐妹見了面怎的一聲不吭。」
「要你失望了,我並沒有聽見你們的談話。」
溫思琪說話時總喜歡帶著笑,像在糊弄孩子一樣,但不管是江馨然還是葉雅潔,都相信了她的說詞,她確實沒有聽到。
「沒有聽到就好,有些事知道的多了對你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只害無益。」
葉雅潔抱起手,分明是站在溶洞下邊,抬起的高傲好像她才是站在上面的人 。
溫思琪不以為意,猶是笑意清雅,「非禮勿聽,我自是知曉。」
「嗯,你知道就好。」
冷淡地回了聲,葉雅潔就跟江馨然打過招呼走了,就是轉身時表情有些古怪。
轉眼又只剩下溫思琪和江馨然兩人。
四目相對,溫思琪蹲下身拉起已經繫好藤蔓的袋子,又解開藤蔓放下,「江小姐,麻煩你了。」
江馨然會意,又蹲下身將藤蔓繫上另一條袋子。
走出林子,葉雅潔又悄咪咪回頭瞅了眼。
看不見,植被擋了視野,她只能看到溫思琪提著袋子消失在溶洞口,而在視野的餘角,小几號的溫思琪抱著捆棕櫚慢悠悠靠近。
有點兒不安分的思緒這時忍不住思考,將來兩個人真要湊一塊了,眼前這個小几號溫思琪她該以什麼身份面對?
姨?
「嘖,麻煩。」
葉雅潔抓抓頭,十多天沒洗的頭髮纏住了手指,扯得頭皮一陣陣痛。
「葉姐姐,你沒事吧?」
好不容易甩了頭髮的糾纏,頭皮的疼還沒緩下呢,看到的老成又讓她一陣頭疼。
「你才有事嘞。」
沒好氣撇了句,葉雅潔又覺得不過癮,剛抓過一頭油的手極其惡劣落在了溫隨雲頭上,揉了揉,搓了搓,又染一手油方心滿意足把手收回。
「葉姐姐……」
「發質不錯,記得好好護養,別跟你媽一樣折騰。」
擺擺手,走咯。
大小姐心情很好,小朋友委屈巴巴。
……
時過下午四點,溶洞裡的濕冷散去八成,地面鋪好了枯草、芭蕉葉、棕櫚葉,已經可以入住。
一行人或提著、或抱著,把從上一坐島上帶來的東西都搬到溶洞,人也一起來了。
就是梯子還沒好,只有兩根架,踏板的木頭沒有劈好,就沒法踩著梯子上去,於是林建飛又當了人梯,除了溫隨雲是被抱上去,其他人都是踩著他上去溶洞。
作為付出的回報,被溫隨雲見到的倒黴螃蟹就有一半進了林建飛的肚子,吃過晚飯他第一個享受了按摩帶來的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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