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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她轉身從包裡翻出準考證，讀道：「j-s-0-8-2-4」

司華年的手快速在手機上點著，幾個遊走，介面一下子刷了出來，根本不需要多看，吳她的考號排在了榜單的最前面。

「吳她，你是專業考的第一耶！」

司華年這下真的徹底心花怒放了，比吳她還開心，一副我家寶貝真棒，我家寶貝太讓我驕傲了的表情。

她給手機截了屏，還特地把照片裡吳她的考號用心型圈了起來。

吳她低頭抿了一口咖啡，藏住眼裡就快溢位的寵溺，嘴裡迴蕩著淡淡的甜。

司華年興致頗高地繼續刷著手機，看畫室qq群裡一個接一個的捷報分享，突然有人發了什麼好笑的東西，司華年看了，一下就樂出了聲：

「哈哈哈哈，吳她，你快看！樹人畫室拿你的照片當網站背景了。」

吳她好奇湊過去，看了眼手機截圖的網站照片，腦門上頓時升起三道黑線。

這真不是在黑我嗎···

那是什麼無打光懟臉直男死亡視角直拍啊，黑眼圈能幫著p掉嗎···

還有「南部小城獨自走出的貧窮勵志美術狀元」是什麼魔鬼文案···

沒來得及阻止，司華年已經把那張照片點了儲存，吳她只覺得腦袋嗡嗡地疼。

等下給畫室的胡老師打個電話吧···

城市另一角的房間裡。

膝上型電腦前，鹿弋捏著自己的準考證，把上面的號碼和考試透過的考號名單一一對照著看。

她的手捏得很緊，每過一個編號，都不自主地抖一下。

第一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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