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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華山城後的遭遇,遇上雙使的經過道出。神秘人說:“江湖中鮮有不怕千湖島的人,你卻膽大包天,以進為退,有種。”千穿萬穿,馬匹不穿,陳浩然趁機加以奉承。陳浩然說:“剛才你未知我身份,也敢動手擒我,足見你也不怕千湖島,佩服。”豈料神秘人聞言立時面色一沉。說得好好的,神秘人驀地急搶上前,抓壓陳浩然的頭顱。
神秘人說:“小子,我從不愛聽假奉承,拍馬屁的謊話,膽大妄為,出言不遜的傢伙,我反更喜歡。”神秘人說:“老子就是有點欣賞你的歹毒心腸,卑鄙手段,在我面前裝傻賣乖,只會令我生厭。”“出手斃了你,明白嗎?”陳浩然說:“我,明白了。”神秘人說:“給我記住,人,是為自己而活,這世間弱肉強食,歹毒者方能生存,什麼禮教,倫常,尊卑全都一文不值。”“只要有實力,子能弒父,弟能殺兄,徒可誅師,如果你有一日能勝過我,幹掉我,我只會讚賞你的長進,怨恨自己的無能。”
陳浩然說:“原來如此,一早就該開啟天窗說亮話嘛。”“我本來就是那種人,你既喜歡,我就不再掩飾好了。”神秘人說:“五年來,華山派尋你不著,海貝思,千湖島雙使也被你擺了一道,這份機變,頗不簡單,不過這些只是小聰明,以你資質,當可有更高成就。”“隨我學藝,如何?”陳浩然說:“高徒遇良師,求之不得,我會遂你所願,有成一日,就是叛師之時。”童教說:“嘿嘿,小師弟,你若有能耐叛師,師尊會更加高興。”神秘人說:“因為我正是一個叛師之人。”
童教說:“不過師尊的師父,可比華山派難纏百倍呢。”陳浩然說:“你的名諱是?你師父又是誰?”神秘人說:“從前的名字。”“我已捨棄了。”神秘人突然化掌為指,聚勁的架勢竟然是寧波十字劍。神秘人說:“如今,我姓煙。”不可能的事繼續發生,神秘人不單能聚勁,更懂發招,射出形神相傳,完美強橫的寧波十字劍指勁。
神秘人說:“名叫很愁。”一指之力赫然將巨大的瀑布兩分,山壁上竟有兩個赤紅色的大字,很愁?很愁兩字入石數寸,赤紅之色並非天然,而是血,山壁歷經無數瘋狂轟擊,以致肉掌濺血,深入石中,縱為水流沖刷,亦不褪色,就像那份恨,永不磨滅。掌氣遙擊,擴大留痕,數之不盡的巨型掌印重疊成二字的一筆一劃,數千晝夜的轟打發洩,仍不能消減那股恨之萬一。
煙很愁說:“當我煙很愁的弟子,條件只有一個,跟我從前的師父南傑誓不兩立。”陳浩然走上人生的轉淚點,他的父親卻置身生死邊緣。一條臂膊自血肉中穿透而出,這是誰的手臂?那又是誰的血了?
血,自奴槌胸膛狂噴湧出,貫穿身軀的手,正是來自其主子,青史雖在千鈞一髮間避過雙槌,但黃古梅卻怕愛郎遭殃,先行辣手了結其性命。渘閩擺脫奴刀,意欲支援。渘閩說:“師哥。”青史說:“別過來。”青史怕黃古梅會對妻子不利,渘閩會意止步。
青史說:“黃古梅,你我單打獨鬥,無謂牽連其他人。”黃古梅撤手掠向青史,奴槌的屍身失去支撐,往前撲倒。黃古梅低聲說:“青史,我告訴你,其實。”奴槌笨重的屍身和兩個巨槌轟然倒下,巨響聲蓋過黃古梅的低語,只有近在咫尺的青史得以聽聞。頃刻間,青史的神情卻由憤怒轉為極度驚恐,黃古梅究竟說了什麼,令素來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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