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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薇大驚:“風殺神飄無影?”
那人道:“正是在下。薇夫人、天聖女,小人兄弟四人被崔霸主征服,被迫服了崔霸主的慢性毒藥腐骨丸。我四兄弟中,如有一人不聽命令,崔霸主就要停發解藥,並以奇異方法催動藥性。所以,小人受令將你們三位引來這芒碭山時,小人明知要得罪三位,卻也不敢不從。小人如要跑,三位是絕對追不上的。薇夫人,你們不如多花點精力去想一想崔霸主目前在哪裡,又準備幹什麼吧!”
湯暨薇萬般無可奈何,想殺了這飄無影,卻又明知追他不上。這飄無影的輕功,只怕普天下也很少有人追得上。當下不禁問道:“這崔乙叔此刻又在哪裡?又想幹什麼?”
飄無影道:“崔乙叔一生宏圖,全在一個霸字,誰若阻他稱霸,便親孃老子,親兒女,也是大仇。”
湯暨薇大驚:“如此說來,他是欲害風兒夫婦麼?”
飄無影道:“小人可不敢亂說。”
湯暨薇道:“不好!快去太原!”
說罷,三人已經轉身,一齊向太原方向飛掠而去。
飄無影一直等到這三個女人去遠了,才全身無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實在跑得力乏無比,再也跑不動了。如此歇了半個時辰,他已恢復過來。他站起身來時,才又取下臉上的第二層人皮面具,恢復了他的真實面目——
原來,他是天台一聖司馬無名。
山西太原府崔家劍門中,崔長風正淪陷在無比悲苦的沉悶之中。多數時間,他都是一個人在書房中飲悶酒。白茜珠勸過他二次,卻不起作用。她明白他此時如若真能一醉,或許還好些,也就不再多勸了。
這時,這崔府左右,還有一個人也淪陷在無比悲苦的沉悶之中。
這人便是水月紅。
崔乙叔和他的屬下離開太原後,就剩下她與她的丫環留在太原。當初她被霸主門人出重金買走,說是送與京中的大官。不想如今落在崔乙叔手下,備受摧殘。崔乙叔當日哄她,說他的霸業有她一半。可如今說走就走,全不管留她一人在此是如何苦悶。
天生尤物水月紅,獨得蘇杭靈氣,美豔豔天下,苦悶亦絕天下。
苦在她已屬老子,卻又受令勾引兒子。而她內心深處,又真心愛上了兒子。
她愛他的一切……從內到外……
但她卻連線近他的機會都沒有。
一露面,白茜珠便也露面,殷勤周道,令她苦不堪言。
但她還得時時刻刻裝出一副小姐的派頭:莊容大度,知禮達儀。
她更時刻裝出一副天真爛漫的處女風格,去吸引崔長風。
但崔長風卻總是禮儀有度,對她既不冷,也不熱。
這父子倆的差別為何如此之大? 機會卻慢慢來了。
這些日子,白茜珠快要臨盆了。她每天都在產婆侍婆的包圍之下,連劉小瑤也丟下兒子,整日圍在白茜珠的周圍。
這一天,水月紅的丫環春蘭溜進書房,悄悄對崔長風道:“小姐這二日頭昏的厲害,怕嫂嫂知道了影響分娩,不叫奴婢聲張。奴婢卻為小姐好生難過,想請公子過去看看。”
崔長風聞言,便一人跟了過去。
崔長風隨著春蘭進了李家老宅,跟春蘭來到大廳,春蘭進去了一會兒出來說,小姐請公子進書房相見。
崔長風進去,春蘭便溜了。
書房內,水月紅倦怠地依在軟榻上,地上拖著長長的輕紗。
那是薄如蟬冀的透明軟垂真絲紗。
她靠在那兒沒有抬頭,聽見腳步聲,卻假裝呻吟了幾聲。
崔長風以為她病得厲害,便走了過去,想問問病情。
但他忽然一下子在軟榻前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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