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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羅只得認真回憶,細緻描述那尊神像情況,好幾次被五陰打斷,不住祥細問那尊神像情況,以致獸羅多感到有點不對勁。
又陷入沉默,對獸羅來說,沉默更是一種煎熬。在無言時間中,獸羅聽到五陰低聲自語:“難道上古佛宗還有傳人,邵延會是佛宗傳人?”
佛宗是一種什麼門派,獸羅一頭霧水。
“你下去吧!”終於等來了五陰的話,居然沒有懲罰他,獸羅怔住了,“還不下去!”五陰抬頭看見愣住的獸羅,又加了一句。
“謝師尊!”獸羅如奉綸音,叩首退出。
“看來,我得會會這位小輩了。”五陰自言自語的說。
第二十三節 五陰阻路問天魔
在莫支山腳下一條道上,一個灰衣老者漫步而行,從外表看,只是精神不錯的老人家,看不出一點與眾不同之處,偶爾其眼中露出一點視萬物如草芥的氣勢,正是五陰老祖。
以五陰老祖的身份,他想去會會邵延,陰山宗的小輩立刻全力發動,從永珍門買訊息的買訊息,託好友打探的打探,各個使盡解數,各顯神通,希望得到老祖的青睞,很快,邵延的行蹤就被分析出來,從各種情況看,邵延很大可能會出現在莫支山附近,莫支山是火煉山向東南延伸後進入平原地帶後,相隔數百里出現孤立的山巒,並不屬於任何山脈。
五陰老祖祥盡了解徒子徒孫收集的邵延資料,感到這個小輩很有意思,一般修士往往喜歡御器飛行,邵延更多時候卻喜歡在地面行走,具說他會一種特殊輕身術,類似瞬移的效果。
五陰知道,瞬移必須有元嬰期修為,不然不可能瞬移,邵延那肯定是一種秘術。五陰之所以對邵延感興趣,卻是基於猜想中佛宗傳人身份,五陰從上古魔道遺址中得知,佛宗和魔道是互為敵人的宗派,許多法術都針對魔道,作為佛宗,必然瞭解魔道,特別是上古佛宗,肯定知道上古魔道的大量知識資訊,正如常話所說的:只有敵人最瞭解你。五陰就是想從邵延處得到上古魔道資訊,看看能不能突破目前境界。
如果對方不是得到了上古佛宗的傳承,順手滅掉就是了,也算給弟子一個交待。
邵延自從幹掉魂羅,離開了那處已有近二十日,受的傷已完全好了,鍾少嚴也已恢復,諸天神煞幡經過這些日子溫養,也全部復原。一個全新傀儡桃木人替身也貼身放好,上次經歷也給邵延一個警示,那塊玉符,不出意外應該是元嬰修士所煉,十有八九,就是那位五陰老祖。一塊玉符就有如此威力,如果他親自來,自己真的是無路可逃了。轉念間又安慰自己,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那五陰是高高在上的元嬰修士,總不能對方不要麵皮,親自出手對付自己這個小蝦米,總不會真是打了小的,尋來老的。
邵延不知道的是,不幸被他猜中了。
邵延這段時間根本沒有御器飛行,只是一步步向前,只不過有時步子太大,往往跨出數里,觀日出日落,賞風月山崗,看鳥獸嬉戲,感覺自己每日都與昨日有不同,雖變化不大,但在大道之途上每點進步,均是可賀,所謂:不積珪步,無以成千裡。
在這段時間,隨著進步,隱隱覺得上次隨手一劈後,窺視感消失,是契合大道後開發出一種能力,與法術不同。
山勢漸緩,邵延一邊隨意而行,一邊不知不覺有一種萬物與我為一的玄妙感覺,一舉一動,不覺有一種本該如此感覺,正沉浸在這種感覺中,心中突生警覺,好像有極大的危險將要發生,頓時從萬物與我為一狀態中醒來,心中不覺有一絲遺憾,這種物我一的狀態正是《莊子?齊物論》中描寫的狀態,可遇不可求。
心中靈覺報警,邵延手在袖中起了一課,立刻得到兩個方面資訊,一是他的人劫和地劫居然一起來了,邵延主修的是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