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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靳淡淡地笑:&ldo;別緊張。別再有下次,個人特色,不是有點不同就是個人特色。&rdo;
他說話時,目光依然停留在臺上,若有所思。
項佐只當他是不滿,忙應聲:&ldo;知道,我會妥善處理的,靳爺放心。&rdo;
第二天早晨,凌煙洗了澡,神清氣爽,仰躺在床上。
昨天醒來時嗓子冒了煙似的,吃了點藥,今天再醒來,嗓子就完全沒事一般,唱起歌來遊刃有餘。
存心不讓她好過。
昨天下臺後,從項佐委婉的話中,她也得知自己的表演不得人意,還委婉地詢問她影片的音質是不是提前處理了。
她也懶得解釋,只說了一句:&ldo;你說是就是唄,再見。&rdo;
既然不打算留她,她也不擱那麼多禮儀了。
鍾易笙下班回來,&ldo;你昨天情況怎麼樣了?頂著這麼重的鼻音。&rdo;
&ldo;沒戲了,人說,他們老闆聽完我唱之後,失望得很。&rdo;凌煙說,&ldo;我都不知道他們老闆誰,說得他們老闆之前聽過我唱似的。&rdo;
鍾易笙說:&ldo;那你也挺倒黴了,可能老闆沒來,你還能求情爭取一下,但老闆都不滿意的話,那就直接沒有翻身機會了。&rdo;
求情?按照她這性格,估計低不下頭。
算了,算了。
很奇怪,自己傷心的點不是不能留下駐唱,而是,好像,她再也沒有機會偶遇陳靳了。
海聽市那麼大,大到,這幾年裡,凌煙根本沒見過他。
鍾易笙說:&ldo;你別喪,再去其他地方找一找,機會無處不在,你少吃點熱氣的東西,別再上火了。&rdo;她是個樂天派,看事情多用積極的想法。
&ldo;嗯,我這幾天再看看,我不信我這水平沒人要。&rdo;凌煙說,頗有些&ldo;懷才不遇&rdo;的感慨。
凌煙父親落馬之前,她喜歡音樂,但也沒產生過靠這營生的念頭,靠關係進了體制內單位,工作清閒工資高。
她把不思進取當成是享受,把吃喝玩樂當成人生常態。
試著和世界握手言和的階段‐‐凌煙沒有,她直接從隨心所欲跳至被生活砸彎腰的階段。
如果說,之前她的理想是隨心所欲一輩子,現在她的理想,就是一夜暴富。
非常不切實際,但總得有個念想,更別說她還背著一身債,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清。
凌煙有點頭痛,她揉了揉眉心。
辦公室。
陳靳喝一口咖啡,他耳朵塞著耳機,手機播放著影片。
他眼眸半闔,看著螢幕。
臺上酒紅色高跟鞋的女人,閉眼投入唱歌的神態,嫵媚又性感。她聲音較之四年前,沉了不少,唱歌時,情感更飽滿了一些。
好久不見。
這麼一個短短的影片,不過癮。
五分鐘後,項佐敲門:&ldo;靳爺,你找我。&rdo;
&ldo;上星期五試唱的女人,你怎麼處理的。&rdo;
項佐說:&ldo;您放心,她很醒目,我跟她說了之後,她就走了,沒來過。&rdo;
陳靳擰眉,項佐摸不準他在想什麼,&ldo;您覺得……&rdo;
凌煙最近在尋找新的機會,還沒等她找到,她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煙野城的負責人項佐,她不知道他打電話有何用意。
所以,她沒接。
上回對方沒明說,但是態度很明顯了,他擔心她沒會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