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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果又把盒子裡的小瓷盒拿出來:「我用不著胭脂,你拿去用吧。」
她面板好,一點瑕疵也沒有,抹上胭脂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還麻煩。之前感興趣過一段時間,後來覺得費事兒就不塗了。
方悅看了看那小盒子,收了下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正想買這個呢。」
「那正好給你省銀子。」方果笑了笑,忽然看見姐姐的耳墜,不由得摸了摸,「好漂亮的耳墜,你在哪裡買的,我也想要。」
這耳墜純玉打造,樣式特別,玉質極好,看上去很清透,漂亮極了。
方果往常找自己姐姐要什麼首飾,對方從未吝嗇過,但這一次,方悅往後躲了一下,卻極愛憐的握住了墜子:「是別人送的,我也不知道在哪裡買。」
看著方悅泛紅的臉,方果頓時明白了:「誰送的?」
方悅支支吾吾:「我跟那人也不是很熟悉,才見過幾面,我過段時間再告訴你。」
「好吧。」沒聽到八卦,方果有些索然,「有情況一定要告訴我。」
「嗯,知道你在宮裡沒事就好了,我先走了。」
像方果這樣位分低的小答應,家人探視是有時間規定的,馬上就要到時間了,因此必須走。
方果不捨的道:「你走吧,你自己在家裡也要好好過,別被人欺負。」
「放心吧,沒人欺負我,家裡安全的很。」
晚上李玉琴又來找方果,表情神神秘秘的。
方果配合的壓低了聲音:「娘娘,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玉琴揮手讓下人都退下,然後悄聲道:「我今天打牌的時候,聽安妃說了個秘密,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其她人。」
方果嚴肅的點頭:「嗯,我絕不會告訴別人。」
「我跟你親近,把你當自己人才告訴你的,我們呀,這輩子都沒機會給皇上生孩子了。」
「皇上怎麼了嗎?」
李玉琴聲音更低了:「今年大將軍趙穆回京了,這事兒你知道吧?」
方果點頭:「有所耳聞。」
「這趙穆啊,和咱們陛下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習武,後來丁亥年共赴疆場平定叛亂,再後來趙穆就留在了邊疆,陛下也再沒碰過女人。」
方果點點頭,又忽然愣住:「沒碰過?陛下之前不是還召過姐姐侍寢嗎?」
「是召過,可根本沒碰我,其她幾位也一樣,跟別人說的那些細節都是騙人的。」不知道想起了誰,李玉琴神色鄙夷,「陛下一個人也沒碰,要不怎麼這麼多年沒人懷孕。」
方果道:「可是皇后生了孩子啊,太子難道不是……」
「太子當然是陛下的孩子,你繼續聽我說。」李玉琴終於說了點乾貨,「太子是平叛之前就懷上的,我今日聽說,陛下之所以不再碰女人,是在平叛時跟趙穆好上了。」
資訊量實在是太大,方果不由「啊」出聲:「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現如今趙穆回來了,陛下臉上的笑容就多了許多。」李玉琴說的猶如親見,「趙穆回來的第一天,陛下就讓他宿在了宮裡,後來陛下又去軍營巡視,這軍營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去找情郎的。」
方果還是不能相信:「也許就是去軍營看看呢,又沒有實證,要是真在一起,趙將軍怎麼會在邊疆守七年,不能胡說的。」
「妹妹啊,你還是太天真,陛下是皇帝,不能只專注於情情愛愛,當時除了趙家,沒人有那個本事守,那是被迫無奈才和趙穆分別的。」
「縱使這樣,也不能說他們是一對啊。」方果還在掙扎。
李玉琴一臉看透了的模樣:「安妃看見陛下和趙穆同桌用膳,舉止親密,這還能有假?而且,陛下還是下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