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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疼,不是易感期造成的肉疼,而是因為亮晶晶像那銀河滿天星的抑制劑。
他一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孩子哪頂得住每月一盒抑制劑呢?但他易感期也不能像別人那樣調節情緒就好了,是實打實真t疼起來要命。
於是他從十五歲開始就省吃儉用,不想給他普通的家庭雪上加霜(賈父:倒不至於,家裡還沒揭不開鍋),每月省著生活費買抑制劑。
大學前的那個暑假他也在家琢磨了一套兼職攻略,打算大學期間勤工儉學,兼職賺錢買抑制劑。
結果沒想到大學第一個易感期到來,他還沒來得及指揮新認識的室友翻出他包裡的抑制劑,室友便舔了舔嘴角的哈喇子,蹬上他晃晃悠悠的小床,把他整個人翻了個面,撥開他後脖頸遮住腺體的亂發,懟那暗紅色的小口就咬。
然後奇蹟發生,他腰不疼腿不痛,能立馬下床立定跳兩米遠,趴下做百來個伏地挺身還不帶喘氣。
當代男a大學生進入賢者時間,飄飄乎如仙人矣。
恍惚之間他想起少時插科打諢的生理課堂,老師敲黑板劃重點道:「小兔崽子你們給我記住!如果a的易感期過於嚴重,例如心理的抑鬱不能自己調節,或者極少數生理疼痛的,只能去正規藥店買a的抑制劑注射。或者你們以後如果有o性別的伴侶,ta的資訊素可以對你們起到撫慰作用。安靜!不是上/床撫慰!你們小小年紀能不能思想乾淨點兒!是咬腺體,咬腺體記住了給我!」
當時老師差點兒背過氣去,也正因如此,賈怡記住了關鍵知識點。
不過,自個兒這室友可是貨真價實的a啊,難道是o裝a,混進a的宿舍了?但他們這大學好歹是全國5,不至於第二性別檢測都會出差錯。
賈怡剛晃了會兒神,目測有兩百斤重的室友便把他一把掄了起來,「你沒事兒吧?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忍住你,你要去醫院嗎?」
語無倫次,楚楚可憐,資訊素還是人畜無害的奶茶味,忽略那不可忽視的兩百斤體重,確實是隻被嚇壞了的小可憐。
不,大貓咪。
賈怡緩過勁兒來,抬手捏了捏大貓的雙下巴,又鄭重地一拍他肩,「我好得很,哥們兒,咱商量個事!」
大貓沒戴眼鏡,小眼睛跟縫似的眯著:「嗯?」
他們三兩句話達成交易,即在賈怡易感期那兩天,大貓早中晚各咬他腺體一次,這一學期得省下來多少錢啊。
賈怡心裡的小算盤啪啪直響,不過他還是保持了點兒理智問大貓:「你咋忽然想著上來咬我一口?」
大貓又一次深吸一口氣,「大哥,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燒烤味有多饞人。」
路仁是燒烤的骨灰級愛好者,但剛上大學那會兒,他立志減肥,第一步就是戒掉燒烤。
賈怡易感期那兩天,路仁正好因為多日沒攝入燒烤而頭暈眼花,燒烤味資訊素充盈了十來平的宿舍,誘使路仁走上犯罪(不是)的道路。
大學那會兒賈怡的資訊素還是燒烤味,但從他二次分化後,燒烤味蕩然無存,如今只是平淡寡然的空氣味。
雖說空氣沒什麼不好,人都是靠空氣活著的,但他路仁是靠燒烤活著。
路仁的減肥大業沒超過兩個月,他便故態復萌去夜市攤子上大吃特吃一頓,賈怡把他撈回宿舍的,因為吃太飽他有點走不動。
「小路,我這就要說說你了,你得相信,這世上無難事,只要肯堅持」賈怡那時候特別老幹部,說起話來是一套接一套的心靈雞湯。
路仁那時候脾氣也好,畢竟體型擺在那兒,聽他逼逼賴賴半個小時,只點頭稱是外加哦嗯啊,乖巧得如同聽老父親淳淳教導的兒子。
往事不堪回首也。二十八歲的路仁面對空白的文件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