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第2/3 頁)

給點利益也會背叛項羽，可惜了項羽一身神力，明顯的返祖軒轅。”劉叔驚訝道“您也看出來了？”吳老呵呵一笑，“那等神力那等戰力，怎麼可能會是人間所有，他那把天龍破城戟凡人能使得動？小友啊記住我的話，都是利益啊！那些軒轅家的老傢伙也在看著了，只是他們和我一樣，不直接參與！只在天道邊緣罷了！”

劉叔說道“小輩也學過一些西方法門，所以當時慈悲心大發。”吳老也是一愣，“哦西方教？我應該對小友刮目相看了。西方學博大精深，並不比我們道門差，而且門派眾多，我也只是看過一些典籍。上古之時西方教到中原來了兩位聖人，度化了不少前輩，現在西方教佛門又有如來掌教，真的好生興旺！想那佛門原本只是個清淨地，現在興旺了卻講究個普度眾生，眾生平等，其信徒也是日益增多！”

劉叔道“變則通，通則久。”吳老道小友博學！劉叔道“小輩有問想請教請教。”吳老點頭。劉叔說“以吳老的神通怎麼會容忍自己後輩做出那樣傷天害理的事？”吳老品了品手中茶葉，抬了下頭，意為讓劉叔也喝一些茶水，劉叔一見這茶杯古色古香，又見裡面單單隻有茶葉倒有些好奇，因為此時說的茶多是把茶葉烤焦後搗碎，放入瓷碗裡澆上開水，還要加入蔥、橘子、鹽等物，像這般的喝法劉叔還是頭一次遇到，不過人元嬰老怪盛情招待，劉叔自然不會怠慢。劉叔喝下這茶後，果然感覺神清氣爽，非是凡物。“小友也因是頭一次喝吧，這是本地的碧螺春茶！喝完後，有一股淡淡的苦甜味，這也是老夫最愛的一種純天然喝法，現在許多人拿此寶茶炒菜，也真是抱潛天物，所以老夫便讓子孫採摘最好的茶葉以供老夫專用，這也就是家族強大的好處。”，吳老開口說“傷天害理又如何？從古至今哪個家族不會出幾個這樣的人？我又怎麼管的過來這些屁事，你難道會為打死幾個蒼蠅蚊子有負罪感麼？”

劉叔一聽，悶然不語，不知如何作答，就勉強說“人命關天啊，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唯其義盡，所以仁至。”吳老哈哈大笑，“屁話，屁話，一群腐儒。小友啊小友，這天下只有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一個道理，小友還是太年輕，我告訴你就是三皇五帝還有窮奇、檮杌、混沌、饕餮這樣的孩子，所謂龍生九子，子子不同，這才是天理。”

“小友以為黃帝是好人那麼蚩尤就是壞人了麼？哈哈哈哈，不過是勝者王侯敗者寇罷了，小友可曾看過竹書紀年，老朽這正好有一本，來人，拿給小友一觀。”不一時下人拿來了竹書紀年，劉叔一邊看一邊冒著冷汗，裡面寫著舜囚禁堯，最後把堯殺死，奪取帝位。後來禹又據夏地抗舜，最終擊敗舜，將其流放到蒼梧，舜遂死在蒼梧。伊尹流放太甲而稱王……

劉叔又求問，“難道仁義就一無是處了麼？”吳老回答道“這些不過是弱者自我安慰罷了。他們自己不敢反抗，只能編些話安慰自己，就好像常常有人說眾生平等，可能麼？強者就是強者，為什麼要和你平等了？老虎會和兔子一樣平等麼？不可能的。就是神仙還有三六九等之分。那孔丘不也是求官不得麼？他寫的那些沒有君主認同又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場空，誒！人生五十年，如夢亦如幻。有生斯有死，壯士復何憾！”說完又喝了一杯茶。

吳老開口問道“小友想過何為道的盡頭？”劉叔說想過，但是沒想通，吳老說“我認為的盡頭是自由自在，一個人只有足夠強大了，才能自由自在，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是不想幹什麼就不幹什麼。”劉叔點頭稱是。

劉叔又問道那麼為什麼吳家那麼看重龍氣？吳老說“如果你身上還有龍氣，今天肯定是不能活著離去的，所謂人生有盡頭，老夫也想長生不老，可惜天道真的難如登天，我終究是要走的，如果有龍氣，我吳家還可以繼續興盛下去，我就算在地府也可以過的很好！再輪迴也會優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