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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受了欺負的語氣,聽得他一下心軟了,衣服撩到一半也不撩了。
於是聶子臣的起床事務從「如何振夫綱」變成了「如何安撫越哄越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的小嬌妻」。他懊悔地倒在她身旁,一時語塞,小心翼翼撫上她的腰,試探著揉了兩下:「好了……好歹也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以前也不是沒有……我這不是氣你寧願睡沙發也不肯沾我的床麼?」
「哪裡是你的床了,明明就是我的床。」
聶子臣無力與她分辯要不要分得這麼清楚,手下輕輕地揉著,安撫道:「還酸不酸?」
謝芷默根本懶得回答他,閉著眼睛享受。
聶子臣自知理虧,語調苦澀,哄小孩兒似的討饒:「不生氣了,嗯?要不然以後不把你哄睡,我就不睡了。你要是覺得我吵著你,就把我踹下去?」
謝芷默其實很吃這套,但有意刺他一下,拿捏出明笙數落人時的語氣,陰陽怪氣道:「我怎麼敢。睡個沙發都差點被強暴了,踹下去怎麼得了啊。」
聶子臣聽到某個詞,一臉吃癟的表情,看得她心裡暗爽,沒忍住笑了出來。
剛還臉色鐵青的人意識到自己被擺了一道,眼神一凜:「故意的?」他重重揉了下她纖軟的腰身,癢得她像只小蝦米似的弓起身子,笑得更歡了。
聶子臣凶神惡煞地把她抱進懷裡,面對面向她眯了眯眼:「信不信我把未遂,變成已遂?」
謝芷默笑容滯了一下。
有些回憶對彼此來說都算不上愉快。
突然的靜默。謝芷默率先笑了,雙臂攀上他的肩膀,靜靜的不說話。
聶子臣的聲音壓抑著:「不用這麼遷就我,無論什麼事。」
「嗯,知道了。」她閉著眼咕噥。
她把整個人的重量依託給他。那麼輕那麼單薄的一個身子,他卻覺得沉重:「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直接問,我都會告訴你。」
「……是嗎?」謝芷默笑了聲,「那你說實話,真的這麼不喜歡我遷就你啊?」
「沒有必要你來遷就。」
謝芷默若有所思地哦了聲,手指不安分地從他方才撩開的那條縫伸進去,沿著稜角分明的肌理輕撫,感到著他陡然僵直的身軀,兩指交替隨意地輕點。
她掌心的肌膚柔軟得像一團溫濕的棉絮,把他整個小腹到心口都熨帖得如有火燒。
謝芷默笑盈盈看著他修長的脖子上喉結難耐地滾動了下,才終於破功,手快速地收了回來:「那就不遷就了」
說完從床上躍了起來,趁他還沒反應過來,赤著腳往浴室的方向跑。
等他起身去追,她早就鎖上了浴室的門,在裡面得意洋洋地喊:「我要洗漱了!你趕緊趁機解決!不然告你性騷擾了!」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追她的時候用力過猛了,一下把她慣成了這個無法無天的樣子。聶子臣灌了兩杯檸檬水下肚,心上的那股燥熱還未徹底消退,苦笑著又灌一杯:到底是誰對誰性騷擾啊?!
※※※
等謝芷默下樓吃早餐,早已過了飯點。兩人穿著同一色系的休閒裝,看上去儼然一對璧人,坐在早茶店裡回頭率都超高。
聶子臣已經吃過了,安靜地看她大口大口地吃工作餐。早上的標準配置是幾個菠蘿包加奶茶,都已經涼了,謝芷默吃得怡然自得。
「最近都吃這些?」
他好像迫不及待地行使男友的權力,把對她的關心滲入生活的方方面面,謝芷默幾乎要嫌他嘮叨了:「對啊,開工的時候起晚了沒時間吃,就帶兩個在車上解決,吃得匆忙了味道都一樣。」
她拍《旅途》的時候什麼樣的地方都去過,在尼泊爾的時候團隊在街邊分盒飯,還會有一群行乞的小孩子巴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