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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才把回憶攤開到兩個人面前，&ldo;我當時是誤會了，以為……&rdo;

林蟬緘口。

道歉不該在這個場合的，景曄脫口而出：&ldo;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也沒有……我沒想過，往那方面想，可能傷到你了，真的……&rdo;

林蟬搖搖頭：&ldo;無所謂。&rdo;

他像沒有說完，隱晦地承認了什麼已經過去的情感，景曄&ldo;唔&rdo;地一聲，在心裡補全了那句夢裡迴圈的告白，提示林蟬：&ldo;有&l;但是&r;嗎?&rdo;

&ldo;但是無所謂，反正我現在不喜歡你了。&rdo;

輕軌到站廣播充斥車廂，林蟬說完後站起身，拉住景曄身前的拉環，居高臨下，背著光時他的眼睛格外的黑。

那你喜歡誰?

你喜歡誰?是你的老師，剛才在超市裡看見的男人，或者甚至虞洲、某個我不認識的同學，新朋友?還是現在沒有喜歡誰?

景曄想急急地問，殘存最後一絲理智叫了停。

他隨林蟬站起身準備下車，並排時沒差多少身高，景曄好似氣勢無端短了一截，說話也小聲極了：&ldo;要不……你告訴我你怎麼想的。&rdo;

&ldo;出櫃心路歷程?&rdo;林蟬平靜地問。

&ldo;不是。&rdo;

&ldo;那就是問我現在怎麼想。&rdo;林蟬得到確認的回答，輕巧地給購物袋打了個結，他彈了下景曄的額頭，帶些曖昧氣氛，接下來的話語在瞬間把這點氣氛滌盪乾淨。

&ldo;我想，景曄，你別煩我了。&rdo;

第11章 怦然心動

&ldo;小曄，小曄?&rdo;奶奶的聲音從門後傳來，&ldo;我們睡了啊，你早點休息別熬夜。&rdo;

景曄翻了個身，悶在枕頭裡答應：&ldo;好……奶奶晚安。&rdo;

被子掀開一條縫，景曄看見被他隨手扔在書桌上的購物袋，雜七雜八的膨化食品、可樂、薄荷糖，都是他買的，林蟬最後只拿走了一袋烤魚片。

腦內諸多畫面紛至沓來擾得景曄凌亂不堪，好像一個小時前的事全然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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