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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看著我:“小然,你在和我打什麼啞謎?”
“你是故意的。”我的思緒在剎那間變得十分凌亂,甚至在瞬間口不擇言,我的聲音因為情緒過度而變得嘶啞,“你想讓秦媛手下的人殺了我,你想讓她犯錯,好拿捏她和你的母親,所以你親手把我送到他們手裡——”
梁硯的臉色很輕微地變了一下。
他愣了愣,像是毫無防備地聽到我這番話,臉上的神情倏地暗了下去,像是突然關了燈。
他皺了眉頭,似乎是想要打斷我:“小然……”
他沉思了許久,看著我,只輕輕地問了一句:“那秦媛放你走的時候,你怎麼沒有離開呢?”
我看向他,也問道:“那天晚上,你又為什麼會讓人去西區找我?”
只怕梁硯鐵了心想將秦媛的“罪”做實,如果我那天晚上沒有給夏嶺打電話,他沒有來接我,只怕我現在就是他們爭鬥裡的一條亡魂。
梁硯的臉色越來越差。
我看著他,又突然意識到一點,只覺得渾身悚然:“你是怎麼知道,秦媛要放我離開?”
梁硯僵硬如木偶的臉上,終於慢慢綻開一點笑。
我就這樣看著一隻木偶慢慢變成溫和笑著的人。他湊上前,輕輕地抱住我,從我身上某處輕輕一扯,我聽見“叮”的一聲,一樣小巧的東西落在他的手心。
他輕聲嘆息:“我的小然,你真的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我驚愕地看向他,想從他手掌裡奪過那枚竊聽器,卻被他突然扼住手腕。
“你不是要變成我討厭的樣子嗎?”梁硯在我耳邊輕聲說,“你的手段就是在路邊隨便找個男人勾引,然後讓給我戴綠帽子嗎?”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惹怒我嗎?”
我幾乎驚懼地向後退步,下意識地想要逃離他的身邊,手腕上的力度卻被人越抓越緊。
“可惜。”
梁硯說,“你猜錯了。”
那天晚上久違地再次沒有開燈,甚至那條領帶再一次被用到了我的身上——作為懲罰,矇住了我的眼睛。
但我發覺,他似乎是不想讓我注意到他的表情。
明明今晚他大戰全勝,但我們在床榻之間,在我哭到嗓子嘶啞時,我卻明顯感到他並不開心。
為什麼?
是因為我說出了真相,所以刺痛了他?
可我卻覺得這其中,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簡單。
但已經無所謂了。
我呆滯地任由梁硯擺佈。淚水浸溼了蒙在眼睛上的領帶,那樣柔軟的布料也會沉重得讓我睜不開眼。
我必須要付出行動了。
現在的我只是向梁硯支付了眼淚和性,坐以待斃下去,我將支付給他我的性命。
可我想要活著。
我想要,自由地、活著。
晨起時我像從前一樣幫他打好領帶。
臉上的痕跡已經乾涸了,牽動唇角露出笑容時,肌膚牽扯起來有些輕微的刺痛。
看上去就像是這三年裡最平常不過的一天。
好像我們兩個人從來都心無芥蒂。
我低頭看著梁硯的手腕,他正整理著襯衫的袖口,挑選著合適的袖釦。
我看著他,低聲說道:“先生。”
“怎麼了。”
“您還要多久才能玩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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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梁硯戴袖釦戴了這樣久,即便此時此刻我的手稍微有些抖,但也能憑藉著肌肉記憶完美地幫他戴上。
梁硯瞥了我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
他說:“這要看你的表現。”
我蹙著眉頭,抿著唇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