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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該對我有多厭倦。他不得不跟著自己老闆出席風月場所,卻還得接著他頂頭上司情人的電話。
想來對方告訴自己“鎏金池”這個地方是想讓我打消“賣慘”的念頭,直截了當地告訴我,別用這樣拙劣的手段去“勾引”梁硯。
如果是從前,我大概不會糾纏,寧肯在這個連鬼都見不著的化纖廠自己熬一上一晚。
但現在。
我盯著手機上逐漸下降的電量,想了又想,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小然,你是真的瘋了嗎?!”
夏嶺的聲音很大聲,他一邊開著車一邊扭頭——這其實是一個很危險的動作,特別是他車速還並不低,“你竟然自己去救貓?你知不知道那個虐貓團伙裡面還有在逃的殺人犯?你怎麼能以身犯險?”
我坐在副駕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我去的時候真的沒想過會有那麼危險,但現在從夏嶺口裡知道了,再仔細想想,如果當時自己知道去救幾把貓有多危險,我大概還是會去的。
我說:“誰叫我的貓太可愛了。”
夏嶺說:“有我可愛?”
他哼哼唧唧的,在座位上扭來扭去。
夏嶺的飛機在半個小時前落地,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接近零點,怎麼也沒想到夏嶺會選擇在做完事情後直接坐飛機趕回來,更在我的電話後,想也沒想就直接來這裡接我。
我像模像樣地把幾把貓從箱子裡拎出來和夏嶺作對比,然後點評道:“還是幾把貓更可愛。”
夏嶺惱道:“再也不接你了!!”
我們都很有默契地沒再提起梁硯來。只不過夏嶺還是有點困惑:“那個虐貓團伙的人呢?你是怎麼把貓救下來的?你沒有受傷吧?”
我沒有受傷,頂多就是捱了一開始的幾個巴掌和身上的一身淤痕。
那些痕跡看上去刺目,其實不過是因為我面板太白,才愈發襯得驚心怵目。
關於今晚的綁架案,解釋起來費勁不說,暗流湧動起來也很難解釋清楚。
我長話短說,只告訴夏嶺自己被“虐貓團伙”綁架,然後威脅未果,他們自討沒趣,把我放了出來。
聽上去有太多bug。威脅未果的“虐貓團伙”居然還能把小貓全須全尾地還給我,我自己講著的時候都發覺邏輯無法自洽,完全是硬著頭皮說的,但夏嶺卻居然真的聽了進去,義憤填膺地同情起我的處境。
夏嶺的關注點反而是:“威脅?拿你去威脅誰?”
我向他眨了眨眼。
夏嶺會了意,臉一下就黑了。他的憤怒已經不加掩飾:“我就知道,像他這樣連尊重人都不會的傲慢裝逼犯——”
他又想起我“深愛”著梁硯,話題強硬地扭轉過來,冷笑了一下,“他已經無情道大成了,我看這世界上沒什麼是能讓他動心起唸的。”
我笑了一下,但沒說話。
我其實也很好奇,能讓梁硯動心起唸的,會是怎樣的人?
他究竟還有沒有那顆心?
曾經的我總是抱著這樣的妄想,想看一看他的心在哪裡,但現在便猶如隔花看月,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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