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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怎麼會跑這兒,那種地位的人不應該是日理萬機嗎?&rdo;我的疑惑更多了,超人的事業是拯救地球,而不是送報收破爛吧。
&ldo;林翰學的秘密已經撼動了巡省了……而與林翰學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不正是禽教嗎?過去在教門之中只聽聞禽教之名,此番回去又有的吹了,哈哈!&rdo;
我不再看他,而是抑鬱的坐回到冷柯床頭的凳子上。這時候,我居然有一種孤軍奮戰的感覺,寥寥數人卻要面對敵人的千軍萬馬,那種壓迫感不親臨戰場是絕難體會的。
連巡省都如臨大敵諱莫如深的秘密,冷柯一人之力能搞的定嗎?
這種抑鬱沒存在多久,就讓隨即而來的興奮沖淡了。公羊易取回了藥草,用冷柯小倉庫內的砂鍋煮了藥,然後給他服了下去。
&ldo;三小時之內他就會醒過來,為了取這些草藥可是讓我費了不少功夫。你聽我給你講講啊,我可是去了……&rdo;
接下來,我浪費了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半小時,聽他絮叨是怎麼坐上飛機怎麼尋訪名山怎麼採摘草藥,又是怎麼在坐飛機的時候過的安檢以及上山的時候逃票的。
這人簡直就是個話嘮,冷柯這麼個一天說話不超過幾百字的人怎麼會跟這人交情這麼深的。想到這兩人在一起,一個人不要命的屁叨另一個悶不吭聲的樣子就好笑的很。
三個小時以後,已經是中午。公羊易自己出去吃完午飯,末了還給我帶回來一份。讓我吃驚的是身為土道士的他給我買的居然是洋快餐肯德基,還是那種全家桶套餐。
我還沒動食指,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我的耳畔:&ldo;什麼味,真他媽香!&rdo;
我怔住了。
公羊易也怔住了。
一時間,整個世界冰凍了。
與這寂靜做相對運動的,只有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正徐緩的架起來。
冷柯,醒了。
我和公羊易一動不動,生怕略一失誤便打破了這夢境一般。冷柯也不顧杵在他旁邊的這兩人,徑直走向全家桶,雙手齊下大快朵頤起來。
他不會真的是失憶了吧,從來沒聽他用這種語氣說話!?
我憂心忡忡的楞坐在原地,向著公羊易使眼色,他也向我報以同樣茫然的神色。就這麼尷尬的愣著,直到冷柯吃完那頓飯。
&ldo;誒,你們兩人是誰?&rdo;終於冷柯他說話了,果然應證了我的猜想,他失憶了!
我急忙跑回客廳,我這幾天已經在那裡安營紮寨了。從枕頭底下抽出寫滿文字的《陰陽筆記》,回去遞到冷柯手中看:&ldo;你看,文中這個叫冷柯的就是你。這還是你讓我寫的呢!&rdo;
冷柯麻木的翻動著我嘔心瀝血而成的《陰陽筆記》,卻絲毫不為所動,似乎那些故事與他無關。
&ldo;小說寫的不錯嘛小朋友,你是個小說家?&rdo;他挪揄的把本子還給我,壞笑的說。
我不得已只好向公羊易求助,而他也是一副愛莫能助的熊樣,默默的垂下頭說:&ldo;哎,心脈壓抑的久了會造成短暫性的失憶……看冷柯的情況連他自己是誰都記不住了,還查什麼寶藏,反正劉年已經沒有啥大礙了,都回家洗洗睡吧還是!&rdo;
握緊拳頭,我把滿腔的怒火和不甘都壓抑在心頭。連日來的奔波勞累,就為了揭開林家宅風水寶藏之謎,為了冷柯的復仇,也為了林程山的委託。可是現在冷柯已經變成了一張白紙,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能怪誰呢,怪那個下蠱的女人嗎?
還是多少年前佈下天羅地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