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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關於這種事情的選擇權從來也不在他。
只因為他是符白龍,所以他就必須要在這場公開的酒宴上選擇一個和他身份容貌般配的美麗女性跳一支舞。
即便他內心十分抗拒這件事,但這是他與生俱來的責任,他便無法推卸。
此刻耳邊美妙的交響樂中,一位位明顯精心打扮過的女士們被男伴們牽著手緩緩步入舞池,拎著禮服小裙擺輕輕旋轉。
而今晚『被他所驚醒選擇』的企業千金亦翩翩起舞地同他旋轉在眾人的注視和暖金色的燈光在之下。
「……龍,你下週會有空嗎?我爸爸媽媽想見見你很久了,之前我去英國看了莎士比亞的話劇,當時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或者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畫展好嗎?聽說最近有荷蘭畫展,你有空可以陪我一起……」
期間,對方時不時會和他湊近些天真談笑,還將手指若有若無地落在他精細的西裝肩縫上。
那種屬於少女和成熟女人交替的身體芬芳與甜膩的香水融合不得不說十分醉人。
符白龍見狀也頂著周圍人窺探的目光淡淡地一一回了,只是冷靜的過了頭的純黑色的眼底好似從頭到尾也沒沾染上什麼真實的情緒。
「當然,只要我有空。」
「真的嗎?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捲髮女孩頓時開心地羞紅了臉。
「最近可能都沒有,我很忙。」
符白龍回答。
「啊……怎麼這樣,是你那個總是跟著你的女秘書嗎?還是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可我爸爸明明說了,我們才是天生一對的……我們一定是會結婚的……」
美麗的富家千金這麼咄咄逼人地開口,失望氣惱的臉上也有些顯而易見的嫉妒劃過。
符白龍見狀沒說話,冷冰冰還帶點諷刺的眼神彷彿是預設了自己的私生活一向如此『荒唐』『混亂』的事實。
「……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以為你之前很清楚了。」
「……」
「如果你父母只是想要一條聽話的狗做乘龍快婿,我想你們家可能找錯人了,我今晚只是來陪一個根本沒長大,還在我面前賣弄風情裝成熟的小姑娘玩一場過家家的遊戲,我在外頭的消遣從來很多,比你嘴裡猜測出來的這些可能還要多很多。」
「……」
「如果你不介意,你今晚可以跟我一起走,一整晚的時間我都可以盡情地留給你,我可以教會你很多東西,畢竟,不懂事的小女孩總要學會真正長大不是嗎?」
這陰冷又殘暴的暗示話語讓這位心高氣傲的千金小姐莫名有些發起抖來。
知曉這個比她年長了幾歲的富家子弟素來有私生活十分變/態的傳聞,本還懷著一絲少女心思的女孩嚇得眼圈都頓時紅了。
她感覺到眼神可怕的符白龍的手像蛇類一樣摩挲她的背,那種感覺令她有點噁心,又有點害怕和畏懼,。
當下她又怕又氣地忍著一口氣堅持完了這首漫長的曲子,連自己父母一字一句的囑託都忘了就跺跺腳跑遠了。
「你,你可真是噁心的魔鬼……我要去告訴我爸爸,你欺負我……」
而伴著上方奪目的燈光照耀下,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宛若一朵朵盛開的花。
直至漫長的一曲結束,周圍掌聲再次響起,面無表情的『金童』符白龍這才欠欠身隨手放開了那位『玉女』的手任其氣憤地走了,又眼看著不遠處一臉欲哭無淚的瑞秋張對他露出了一絲崩潰的表情。
「……」
這架勢怎麼看都是可憐的瑞秋張要去幫忙收拾爛攤子的樣子。
果不其然,沒幾分鐘後,一位自稱是張氏的秘書就來找他笑眯眯地替那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