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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亦茗看了他一眼,嘴唇緊抿沒作答。
江岑然其實有些不解,縱然他在處理古宛吟這件事上讓她受了委屈,但有必要到這種程度嗎?
他何時這麼低聲下氣地哄過人?
思及此,也有些脾氣上來了。
聽到關門聲,蔚亦茗除了微怔外,並沒有多餘的情緒表露。
很快閉上了眼睛。
江岑然在開啟大門離去時,腦中浮現蔚亦茗纖弱的模樣,被掀起的所有情緒瞬間被消弭殆盡。
醫生說她是情緒引起的低燒,可見是何等不開心。
他計較什麼?本身就是他有錯在先。
江岑然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又推開了蔚亦茗的房門。
她已經睡著了,巴掌大的臉蛋陷在被窩裡,額角凝著細碎的薄汗。
江岑然去浴室端了盆水,養尊處優的雙手浸在涼水中,直到毛巾全部被水覆蓋,再拿起來擰乾幫她擦汗。
許是感覺舒服些了,蔚亦茗緊蹙的眉頭鬆了幾許。
幫她擦過汗,江岑然便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的指腹輕柔地描摹她的五官,語氣頗為無奈:「長得乖巧軟糯,脾氣卻是又臭又硬。」
他將房間內的光亮調暗,只餘床周邊的燈帶,走出了房間。
輕輕地闔上門後,江岑然撥通了江妤漾的號碼。
夜深人靜的客廳,顯得他的聲音格外的冷寂蕭條:「亦茗跟古宛吟之間發生過什麼?」
除了這個,江岑然猜不出蔚亦茗對這件事反應如此強烈的原因。
第19章
翌日八點。
稍顯凌亂的床上, 伸出一截白皙細膩的手臂。
蔚亦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緩緩地坐起身。
思緒頓了片刻便記起了昨晚的事情。
她揉了揉太陽穴,身體除了有些許疲乏外, 並沒有其他的不適。
應該是退燒了。
她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當看見上面的資訊後,瞳孔微微緊縮了幾分。
蔚亦茗思忖了片刻便下了床,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步履輕緩地走向衣帽間。
珠寶臺上那枚璀璨奪目的皇冠在探射燈的照耀下,越發的閃亮貴氣。
她伸出蔥白的手指,從玻璃櫃中拿出盒子,將它裝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 蔚亦茗從房間裡出來。
看見江岑然從廚房裡出來, 她微愕了下。
江岑然將早餐端到餐桌上, 拿起耳溫槍走向她。
蔚亦茗由著他給自己測量體溫,「叮」地一聲後,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沒燒了。」
「我昨天就說了沒什麼要緊。」
頓了幾秒, 江岑然聲線微啞地問道:「你時常會因為情緒波動而發燒?」
蔚亦茗的眼睫輕顫了兩下, 答得有些散漫:「有時候吧。」
畢竟發燒過, 她的面色還是有些蒼白。
江岑然看著, 眸底有幾許波瀾,他低柔地說道:「先過去吃早餐。」
蔚亦茗就著江岑然拉開的椅子坐了下來, 「謝謝。」
「你要跟我這麼客套?」
蔚亦茗輕抬眼瞼, 朝他笑了笑:「之前是我不懂事。」
江岑然的下頜線繃緊, 指骨也微微泛白。
蔚亦茗朝他笑過後,便若無其事地開始用餐。
「我昨天問過漾漾, 你跟古宛吟之間發生過什麼。」
聽到江岑然的話, 蔚亦茗的動作微頓, 掀起眼瞼看向他。
江岑然:「但她沒說。」
「哦。」蔚亦茗姿態懶散地應了聲,又開始舀起眼前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