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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好感。
「為什麼?」梁丘言聞著忍冬花香,腦子暈乎乎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地撓頭。他有種擁抱易解的衝動,看著黑暗中這個比自己還高出些許的身影,梁丘言忽然退縮了。
如果抱住他,似乎沒法給予對方預想中的安全感啊。
結果是易解先他一步。
「言哥,你是不是想抱我?」易解將下巴輕輕擱在梁丘言肩上,將問句說出了陳述句的語調。
「嗯?!」
梁丘言脊背上寒毛驚立。他已經放棄懷疑易解是否會讀心術,單是這個舉動就夠自己驚訝的了。而且依據梁丘言之前滿世界遊歷的經驗,易解剛才面不改色說出的那句,如果放在某些東亞地區,意義完全就是少兒不宜。
純潔的小兔子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小易,」梁丘言感覺易解修長溫熱的手正放在自己後腰上,簡直緊張到渾身僵硬:「你快放開我,我怕再這樣下去,你會很危險。」
「很危險。」梁丘言又小聲重複道。
「不要,」易解嘟囔著:「你又不會吃人。」
梁丘言決心教育一下眼前這個毫無戒備心的傢伙。他伸手「唰」地扯開了易解的半邊睡袍,腿腹猛然發力,不費吹灰之力再次將易解按在地上。
「小易,你要弄清楚,」為了裝得更像一些,梁丘言刻意伏在他耳邊緩聲道:「我可是個陌生人。你那麼輕易地相信我,就不擔心我對你做點什麼嗎」
易解半晌沒有回應,大概被唬住了。
話雖如此,實際上樑丘言很心虛。因為一片大好春/光近在咫尺,作為一個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他確實想做點什麼。
他聽見呼吸聲彼此交疊。
可能因為期臨近,也可能是因為那杯酒,總之那時候的梁丘言意識出現了空白,俯身在易解的頸側落了一個吻。
唇瓣上的觸感細膩溫熱,比軟玉什麼的還要好上千萬倍,激得梁丘言這位陳年的母胎lo腦中又是一陣氣血亂湧,竟在原本落吻的位置又附上一圈完整的牙印
忍冬花的氣味忽然變得辛辣起來。
完蛋。
梁丘言怔著,知道自己幹了傻事,然而第一時間想到的並非起身離開,而是匆匆瞥向受害者的眼睛。
易解正一瞬不瞬地看著梁丘言,神色複雜。
那個位置是腺體啊他難道不知道麼?!
「啊!對不起!我、我怎麼」
梁丘言這才觸電一般震悚起身,向易解連聲道歉。
不料還沒等梁丘言下一步行動,易解已支起身子來,迅速鎖住了對方的雙手,使他被迫跨坐在自己腿上,掙脫不得。
此刻,梁丘言只得盯住易解的嘴唇,比原先越發慌了。
,這個人的力氣好大
「小易?」他努力保持鎮靜。
「言哥,」易解皺著眉看他,呼吸與梁丘言一樣紊亂:「你好像也沒有弄清楚情況」
到底怎麼回事?!
梁丘言本來還在想著如何安撫易解,組織著道歉的措辭,現在竟然要直接被「受害者」就地教育了?!
良久。
出乎意料的是,易解忽而嘆了口氣,笑道:「露出這麼大的破綻,誰都可以偷襲啊。」
「啊?」
「你剛才說要制服我,肯定是開玩笑的吧?」易解很是善解人意地繼續說道:「所以才會故意留給我偷襲的機會。」
梁丘言自問情況確實如此,但哪裡會有差點失身的人幫對方說話的?
「不對,」梁丘言羞愧難當,低頭道:「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
「不。」易解打斷他:「哥是什麼樣的人,我能看出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