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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知道為驚華開鋒的是什麼嗎？&rdo;

葉蕁蕁看著眼前的斷劍，眸光異常明亮，一時間，秦筱碧竟想不明白那是怎樣一種情緒，她怔怔地看著葉蕁蕁：&ldo;是什麼。&rdo;

葉蕁蕁垂眸，將斷劍置於膝上：&ldo;我忘了。&rdo;

不等秦筱碧再說話，她又道：&ldo;蓁蓁過來了。&rdo;

秦筱碧噤聲。果真，外頭響起了敲門聲，葉蕁蕁抬眼，又是波瀾不驚的一副神情：&ldo;進來。&rdo;

葉蓁蓁走進來，看了一眼葉蕁蕁膝上的驚華，抬頭看著葉蕁蕁：&ldo;待我結嬰，再為你重鑄一把。&rdo;

一個劍修，不可能一直仰仗著一把修不好的斷劍。

葉蕁蕁神色沒有變化，也沒有看她，只道：&ldo;驚華就挺好。&rdo;

一個劍修的劍，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

又是沉默。

這兩姐妹之間的氣氛比葉蕁蕁和葉萱之間的氣氛怪異得多，秦筱碧想著，自己是不是該打斷這段沉默。

還是葉蓁蓁先開的口，這一回，她聲音聲音是難得帶了幾分顫抖。

&ldo;姐。&rdo;

她說：&ldo;五十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驚華是怎麼開的鋒，又是怎麼斷的？還有，為什麼那些人會說你殺伐果斷？&rdo;

&ldo;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rdo;

葉蕁蕁忽然就握緊了那分別握著劍鞘與劍柄的雙手，藉此遮掩自己的顫抖。這是第一次，葉蓁蓁在她面前展露出失態，用上這樣好似在哀求的語氣。

她迅速咬了咬下嘴唇，沉聲道：&ldo;蓁蓁，你查我？&rdo;

葉蓁蓁不去否認，只看著她：&ldo;姐，連千機閣都沒有你的訊息，不是不賣，是沒有。&rdo;

葉蓁蓁是一字一句說的，她每說一句，葉蕁蕁的心就涼一分，不是因為親妹妹查她，而是……

&ldo;夠了！&rdo;

她道：&ldo;我忘了。&rdo;

葉蓁蓁深深看了她一眼，果真沒再追問，過了好一會兒，她道：&ldo;是蓁蓁失態了，打擾了二姐，蓁蓁這便告退。&rdo;

葉蕁蕁點頭：&ldo;好好休息。&rdo;

直至葉蓁蓁退了出去，秦筱碧才鬆了口氣，葉蓁蓁與葉蕁蕁相處，實在是有些壓抑。只是她這口氣松得早了，葉蓁蓁才走，外頭便響起了叩門聲：&ldo;蕁蕁。&rdo;

是葉萱的聲音。

這一回，葉蕁蕁是親自去開了門，而後請葉萱坐下，給他斟茶。葉萱抿了口茶，也看了一眼被放下的驚華，道：&ldo;還是不告訴她？&rdo;

葉蕁蕁自己也坐下：&ldo;沒必要平白叫她損了道心。&rdo;

秦筱碧坐在葉蕁蕁隔壁，小口小口地喝著茶，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葉蓁蓁，終究是個敏感話題。

&ldo;你沉睡的那三十多年裡，蓁蓁幾乎跑斷了腿，能求的人都求過。&rdo;

不然，葉家二小姐無緣無故陷入沉睡的訊息也不至於真鬧到人盡皆知。

葉蕁蕁沉默了半晌，放下了茶杯：&ldo;是我不是。&rdo;

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表示。她坦然，葉萱竟也找不到立場來指責。錯不在一個人。葉蕁蕁忽然抬頭：&ldo;兄長，我答應了皖姑姑護著初遙，不會食言。有我一個就夠了。&rdo;

所以，不必將蓁蓁也牽扯進來，你當好你的家主，蓁蓁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