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衝突再起(第2/2 頁)
,你多飲些吧,我先回房間了。”
雲初柔突然覺得自己很惡毒,但有很憋火。
這個容筵,他怎麼如此奇怪!前一刻還在義正言辭的批評自己,後一刻便利落地道了歉。他到底想做什麼?而且態度轉變之絲滑,甚至語氣都是那麼的溫柔,一派雲淡風輕。一番爭論下來倒讓她覺得自己的話說重了。
她重重坐在石凳上,惡狠狠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不喝白不喝!
淺口的茶杯中盛著的茶水已經涼透了,此刻嚥下去,順著喉嚨一路滑到底,冰冰涼,些許澆滅了她的怒火。
轉頭看見司壑咬著茶杯笑眯眯地望著她,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你可真厲害,我還是第一次見容筵給人道歉。”
“我也搞不懂他為什麼突然這樣。”雲初柔十分惱人地搖搖頭,好似想要將惱人的事情甩開一般。望著司壑沒好氣地換了個話題:你與他很熟?怎麼在他面前倒是沒垮起你的冰塊臉?”
司壑放下茶杯,給自己和雲初柔都斟滿:“我和容筵不熟,但你也看得出,他對誰都一樣謙謙有禮,也不是那種只關注血脈門第的膚淺之人。”
司壑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況且,他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偽裝,我又何必再在他面籤費力氣?”
“他不會拆穿你嗎?”
“你也聽到了,”司壑朝著容筵院子的房子努了努嘴:“一與他所謂的大局無關,二他也不喜那些靈族踩地捧高,因而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索性與他無關。”
大局嗎?那自己回人界想要復仇這件事,可與他的大局有關?雲初柔也端起茶杯,心不在焉的喝著茶水。
“他倒是充滿了正義感呵。”想了半天,雲初柔語氣微諷地感慨。
司壑笑著搖了搖頭:“容筵啊,你對他的看法倒是不錯。他可以說是三界中最公正最溫和的人,但同樣也是最冷靜最理智的人。他所作所為、所行之事的一切源頭只有一個。”
司壑比了一個一的手勢:“那就是:天下蒼生。”
雲初柔無奈:“這話說起來未免也太大了些。”
“對別人或許是空話,可這天地間所有的靈族眼見著他一一踐行,無一例外。無論獸族、人族亦或者靈族,他都待其陳懇,哪怕是我爹那張不饒人的利嘴,都沒說過容筵一句壞話。
他自小起,便能做到克己奉公,從不偏私。若要選一個這三界中最公正的典範,那我想所有人心中的首選一定是他。”
雲初柔卻不能苟同。容筵看似對萬物有禮,但卻最是無情。
天下蒼生?她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心生嘲諷。
若一人對自己都可隨意割捨,心中連自己都沒有,如何心懷天下蒼生?徒增笑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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