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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道自己已走進一個陷阱。&rdo;

電話鈴響，辦公室接線生說狄太太已離開家裡，大概要外出一個禮拜。沒有辦法可以聯絡。

我把訊息告訴白莎。

&ldo;又如何?&rdo;白莎問。

我說：&ldo;我想我們可以和內華達州，拉斯韋加斯和亞利桑那州，猶馬的私家偵探聯絡。要他們開始工作，傳遞訊息給安迪睦。但是這要化很多的錢。而且化他的錢去阻止他的婚禮，他也不會願意。&rdo;

&ldo;你能怪他嗎?&rdo;白莎問。

&ldo;不能。&rdo;我說著走向門口。

&ldo;等一等。你不能不告訴我這裡面內情，又一走了之。&rdo;

&ldo;我自己也還不清楚，至少不能確定。&rdo;

&ldo;你什麼時候會確定呢?&rdo;

&ldo;警察在安迪睦和狄麗芍走向神壇準備結婚的時候，下令逮捕他們兩人……我就確定了。&rdo;

&ldo;你開玩笑?&rdo;

&ldo;不是。&rdo;

&ldo;那末，現在我們客戶是誰呢?安迪睦?&rdo;她問。

&ldo;老實告訴你，&rdo;我說：&ldo;安迪睦是狄科爾被謀殺當晚，乘聶缺土開的計程車，去夜鶯別墅的人。&rdo;

白莎不吭聲，想了很久：&ldo;他們有辦法證明嗎?&rdo;

&ldo;當然他們能證明。要不然他們何必化那末許多手續，把他燻出來，讓他自己來證明&l;動機&r;呢?&rdo;

&ldo;他奶奶的。&rdo;白莎說。

我走出去的時候，白莎正坐在她椅子上，拇指與中指一捻，發出清脆的聲音，臉上有狂喜的表情。

第08章

半夜一點半我醒回來，再也無法入睡。所有發生的事湧上心頭，思前想後，我希望能把它得到一個合理結論。

有三次，四次我昏昏欲眠，但又驚醒把各種不同的推理轉來轉去。腦子像演布袋戲在大打出手一樣。終於在二點半的時候，我又進入睡鄉。但是電話鈴聲又把我吵醒。

我摸到話機。

是柯白莎的電話。從她語調，我知道我猜對了。

&ldo;唐諾，&rdo;她使出喁喁情話的樣子說，但說得很慢，好像每個字都會是一塊錢掉入收款機那種味道：&ldo;白莎不好意思半夜三更來打擾你。但是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快些來辦公室。&rdo;

&ldo;發生什麼事了?&rdo;

&ldo;我不能在電話上解釋，唐諾。但是我們有一位客戶，發生了大麻煩了，他……&rdo;

我說：&ldo;聽著，白莎。你告訴我，現在請你來幫忙的，是那個被逮捕的男人?還是男人被捕時，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還是他們二個人的律師?&rdo;

&ldo;第二種狀況。&rdo;她說。

&ldo;我馬上來，你現在在哪裡?&rdo;

&ldo;我在辦公室，唐諾。你快來，保證你聽到世界上最不可思議，最奇怪的故事。&rdo;

&ldo;狄太太和你在一起?&rdo;

&ldo;是的。&rdo;白莎簡短地回答道。

&ldo;我馬上來。&rdo;

我自床上跳起，沖了一個澡，匆匆的用電胡刀推了一下，把自己裝進衣服，開車經過沒有什麼車子的街道，來到辦公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