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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妨礙你？」

「那肯定會。」沈非想也不想地回答。

鬱肆穿鞋子的手頓了頓，「那我還是不出去了吧。」

「哈？」沈非轉過了頭，眉眼間透著不耐，「隨便你吧。」丟下這句話他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鬱肆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房門。

一、二、三。

砰——

門又被開啟了。

沈非站在門外，還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拽而彆扭。

「出來。」他看著鬱肆。

他這是還在為剛才的事兒較勁呢，鬱肆知道。

他不想讓鬱肆一個人呆在家裡，鬱肆也知道。

只要沈非想，說一句「你變成貓呆在家裡吧」，他就一定會順從他的心意去做。

但是沈非沒有。

「我白天要上課，你要跟著我聽課。」沈非臭著一張臉。

「你在這裡學習？」鬱肆走在沈非的旁邊，轉著腦袋四處看，看上去有點興奮，「這裡就是學校？」

沈非斜了他一眼，「你不會真是從山裡跑出來的吧？」

鬱肆思考了片刻，點點頭，「算是吧。」

「哦。」沈非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你為什麼從來不問？」鬱肆又莫名其妙問了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啊？」沈非轉頭看他。

「關於我的一切。」鬱肆看著沈非的眼睛，「為什麼你從來不問？」

「懶得問。」沈非移開了目光。

存在就存在，為什麼要去深究存在本身，他討厭問為什麼。

鬱肆在旁，他倆還是招來了不少人的目光，雖說大學寬鬆，隨你染個綠色的頭髮都沒人管你，但鬱肆的銀髮和臉蛋還是太惹眼，從校門口走到教學樓，一路上盯著他們看的人就沒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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