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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唐家本不相干,為什麼要在背後使絆子插刀呢?
其中唯一算得上牽扯的就只有唐斯彧和林鯨了。
當時傅家四面楚歌,林言錦自顧不暇,不敢想像將來會在發生多少不在她掌控範圍內的事,無論如何,在那種情況下林鯨都必須被送去國外。
等事件完全調查清楚,那就是幾年後的事情了。
聽到此,林鯨已經覺得難以置信,震驚萬分。
傅承騫握住林鯨的肩頭,道:「你也瞭解咱媽的脾性,發生了那麼大一件事,她不可能再跟唐臨和和氣氣,就算唐斯彧和唐臨從不往來,唐斯彧也終究是他的兒子,你不信的話,桌上那份資料夾裡有當年的調查資料,你可以看一看。」
突如其來的資訊太多,林鯨一時間還來不及消化,她抬頭不可思議地望著傅承騫,有些膽怯又艱難地問出口:「這些,他都知道嗎?」
傅承騫搖頭,「不清楚,但你可以去問問他。」
林鯨心頭一顫,不禁想到一件事,從唐斯彧會出現在b市開始,她忽略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
第64章 世界末日和他的鯨魚女友……
和傅承騫說的一樣,今晚的家庭飯局沒想像中的簡單,祁延的父母也被請了過來。
在b市,祁家也是有頭有臉的豪門,兩家人有交情不足為奇。
餐桌上,兩家長輩有說有笑地在聊時事,氛圍十分融洽。
祁延坐林鯨對面,桌底下,他踢了林鯨的鞋尖不下五次,眼色也使了好幾個,林鯨卻沒什麼反應,埋頭心不在焉地戳著碗裡的飯。
一開始林言錦雖然沒表明今晚叫她回來的意思,她也沒多想,可是之後祁延跟著父母一起出現在傅家的時候,她心裡當即就明白林言錦的用意了。
林言錦要撮合她和祁延,不是想,而是已經把這件事板上釘釘。
祁延看樣子也是被自家父母蒙在鼓裡的,從入座到現在,祁延就像屁股底下墊了塊燒紅的石板,燙得他犯多動症,怎麼坐都坐不住,還在拼命踢林鯨,擠眉弄眼的不知道想幹嘛。
林鯨被他弄得更加心焦氣躁,索性不搭理他。
祁延什麼暗示的方法都試過了,正準備用最後一招「夾菜」來吸引林鯨的注意時,林言錦忽然喊林鯨一聲,祁延離開椅子的屁股又坐回去。
「你祁叔叔和祁阿姨叫你呢,抬起頭來跟他們說說話。」只有在外人面前,林言錦對她才會展露笑顏。
林鯨握著筷子挺直腰背,看向祁父祁母微微一笑。
「常聽阿延提起你這個女兒,說什麼可漂亮了,性格又好,今天第一次見,果真如此,」祁母溫和地笑著,「應該沒有談男朋友吧?」
林言錦客氣地回,「我也不瞞你,我這女兒以前不懂事有談過一個,現在長大了,在選擇方面變得更嚴謹,所以沒」
「有,我在談,」林鯨放下筷子忽然打斷林言錦的話,實在聽不下去林言錦虛偽的說辭,她如實跟祁母道,「他叫唐斯彧,目前在b大當老師,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他是誰,以前談的那個是他,現在也是他,以後也會一直是他,怎麼問我都是他。」
寬敞的餐廳裡,林鯨的聲音清晰有力,場面因此一度變得冷持僵硬起來。
林鯨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當著這些人的面讓林言錦下不來臺,或許是從她不再奢求林言錦會改變想法那時候開始,又或是當年吵的那幾場架令她徹底心神疲累,現在周圍的一切對她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她不用再時刻看著林言錦的臉色而活,可以做回原原本本的自己,肆無忌憚地表達喜厭。
一個人只要把內心的慾望和渴求降低,外界的人或事物就已經無關痛癢,同時身上的鎧甲會隨之而堅硬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