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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純潔的越發純潔,令慾望點燃,一步步去追。
&ldo;聽清了。&rdo;她講一個字落一滴淚,正被他從身到心剝個乾淨。
&ldo;會聽話嗎?&rdo;
&ldo;會。&rdo;她毫不猶豫地答。
&ldo;小騙子‐‐&rdo;他笑起來,從臨戰的緊繃到溫柔寵溺,一秒鐘足夠。甚至能夠伸手揉一揉她後腦,親吻她流淚的眼角,順帶將&ldo;紀念鈔&rdo;送到她手中,&ldo;但是懲罰不能少,否則小朋友怎麼記得住?&rdo;
寫著求救信的鈔票在她手中被揉成一團。
她閉上眼,身體騰空,被陸慎抱在雙臂之間。又需經歷清洗、換衣,似一尊精緻布偶。
而他彎腰親吻她前額,轉身推開衣帽間,一道晦暗陰沉的光出現,他挑出一根皮革短鞭,方面、兩英尺長,靈活輕柔,騎師訓練盛裝舞步多用此。
&ldo;伸手。&rdo;
他冷得好似一塊冰。
&ldo;七叔……&rdo;她雙眼驚恐,彷彿在演恐怖電影。
然而陸慎幾時是會心軟的人?
&ldo;阿阮聽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rdo;
幾乎漸漸成為慣性,她的服從,他的命令。
她慢慢攤開雙手,他的短鞭落在她掌心,抽出一道紅。
痛,似火灼。
陸慎的短鞭沒有落下第二次。
然而他用短鞭末端挑起她的臉,只一眼,呼吸一窒‐‐少女的眼淚是催化劑,令他壓抑剋制的慾念再次被點燃。
&ldo;說‐‐&rdo;
她讀得懂他眼神,按捺著又期待著,講來可憐,&ldo;i a the slave of you&rdo;
他滿意,轉眼間換上溫柔笑臉。短鞭也離開她下頜,慢慢向下遊走,劃過細長的脖頸,最後落在她紋身處,如同她口中所述‐‐slave belongs to s。
火灼針刺,或許將是永痕的烙印。
他告誡她,&ldo;下次就不再是手心。&rdo;
眼神似深海翻浪,海面平靜,海底生波。
阮唯艱難地向後躲,咬牙說:&ldo;沒有下一次。&rdo;
陸慎收起短鞭,嗤笑一聲,&ldo;女人說謊是不是個個都跟你一樣,天生就會?&rdo;
&ldo;你多交幾個女朋友就知道。&rdo;
&ldo;我只研究你一個。&rdo;
蘇楠輕輕敲門,送一隻冰袋進屋,敷在阮唯被短鞭抽得紅腫的手心上。
陸慎坐回床凳,與她面對面說:&ldo;上午和肇事司機談話,他背後有人,領錢做事而已。&rdo;
&ldo;不知道跟誰結仇,居然要在婚禮當天撞死我。&rdo;她雙手握住冰袋,抬頭對陸慎笑,&ldo;七叔當時怎麼不在車上?&rdo;
&ldo;我當時已經在酒店宴客。&rdo;
&ldo;真遺憾……&rdo;
陸慎敲一敲她腦袋,&ldo;最毒婦人心。&rdo;
&ldo;夫妻不是該有難同當?&rdo;
&ldo;又繞圈子。&rdo;他開啟窗,起身抽菸,&ldo;沒查出幕後主使之前,你不能露面。&rdo;
&ldo;好,我繼續坐監,反正摔斷腿也沒機會去cbd散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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