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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川知道事情嚴重,被元寒這麼一提醒也不打算糾纏,於是丟了手中剛才搶的棍子:「下次再來找別怪我留情!」
那些人著急忙慌的跑了,其實兩方都是學生,大家都不想把事情搞大弄的老師父母都知道。
喬川看著他們走遠了才放下心轉身對元寒說:「元寒沒想到你身手這麼好,以前沒少打吧?」
元寒拉起校服拉鏈背上書包淡淡地回了一句:「嗯,沒少打。」
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大家都散的時候還對元寒說以後他們就是兄弟,在學校裡誰要欺負元寒了他們定幫著出頭。
元寒看著他們的背影心底突生出一個念頭。
或許一個人真的不好。
元寒回到家沖了個澡,額頭上的水一直往下滴,元寒也不去理會,其實元寒不喜歡吹頭髮,他這麼久以來頭髮都是自然幹,於是元寒的頭髮又柔又軟。
元寒靠在沙發上聽著歌,手機裡的純音樂是一個下雨的音訊,元寒聽著淅淅的雨聲傳進耳朵格外的放鬆,模模糊糊間竟睡著了,元寒睡眠很深,睡著了很少會醒,可是元寒這一次又在半夜醒來了,他夢到那個女人了,他一直記得他媽媽不喜歡,一直想要擺脫自己,小時候的印象其實往往最讓人記得,這些記憶經常化作惡魔伸向元寒,刺激他的神經。
元寒拖著疲憊的身體進了房間,額頭上的汗珠瞬間被枕頭吸入。
睡著的元寒又接著夢到那個夢了,夢裡他的媽媽經常對著他發火,明明很好看的媽媽在小元寒眼裡就是剩下害怕,他媽媽不善良。
他媽媽的生活並不差,但是就喜歡每天對著小元寒說要不是有你在我的生活會更好,小元寒只能一次一次的回答「我知道,我知道的」
可憐的小元寒跟隔壁家阿姨相處的時間都要比和媽媽相處的時間多,他媽媽並沒有出手打過元寒,可是她的嫌棄與不喜元寒卻也看在眼裡的。
元寒就這麼陸陸續續做著同樣的夢到鬧鐘突兀的想起把元寒嚇醒。
元寒起身覺得全身沒勁兒,好像已經很久沒夢到了
元寒不出意外的又遲到了,但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裡沒老師,喬川說這節課數學老師臨時有事兒沒來改自習了。
全班裡總有的人很自覺的即使沒老師也在很認真的看書做作業,而有的人有老師他就鬧,那沒老師了更是理應的鬧了,比如
喬川這一夥兒人。
喬川學習成績一般,可為人仗義,做人比做題做的好,於是在學校也結交了不少的朋友,家庭也挺好,爸爸媽媽都是單位上的人。
可喬川真心交朋友的話得看人,像他的那些朋友他只能說是儘量對他們好一點,而元寒喬川是拼了命的想要對他好,其實喬川只有元寒這麼一個朋友,這是喬川後來對閻文說的。
喬川走到元寒身邊輕輕說:「元寒,昨天忘了問你,打架沒受傷吧?」
元寒搖搖頭:「沒有,放心吧。」
喬川突然感到一股殺氣朝著自己過來,抬起頭沒人在看他,可是剛才真是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在喬川走之後小紙條相繼而來「你打架了?」
元寒將紙條好好的折起來轉身放到閻文桌上回答:「是的。」
閻文放下手中的筆啟口:「打架影響不好而且容易受傷,以後別衝動。」
元寒笑了,他影響誰了?誰?!
元寒拿起閻文桌上的筆在手裡把玩:「班長,班裡的人打架雖然歸你管,但你不是沒親眼瞧見麼?」
閻文咳了一聲:「瞧見我也不可能幫的。」
元寒的意思是如果閻文瞧見了大概會跟老師告狀啥的,這人的腦迴路好奇怪!
再說了誰要你幫,看看這斯斯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