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第1/5 頁)
管寧孤身一人,獨自踏入那片蒼茫密林,四周被濃重的春寒所籠罩,空氣中瀰漫著溼冷的泥土氣息。林中鳥獸隱匿,風聲在樹梢間穿行,時而猛烈,時而微弱,彷彿預示著一場即將爆發的風暴。管寧衣袍輕揚,步伐穩健,腰間佩劍微微顫動,劍鞘由上好黃銅精工打造,暗淡的金色在夜色中閃爍。他身著一襲墨色長袍,腰束青絲帶,面容堅毅,眸光如電,眉宇之間透露出冷靜與果斷。
終在茫茫林海中,他尋得了那支虎賁營的大軍。營地四周,鐵騎排列成陣,馬匹喘息,鎧甲錚亮,整裝待發。營帳之中,火光搖曳,士兵們一絲不苟地準備著即將來臨的征戰。然則,管寧眼中卻微微一凝,心中隱隱覺察到一股不安的氣息在這肅穆的氣氛中悄然蔓延,彷彿危機四伏的預兆。他穩步行至前方,輕巧地翻過幾重帳幕,來到了一個簡陋的醫帳。
帳內燈火微弱,昏黃的光芒勉力照亮了眼前的情景。孫原靜靜躺在床榻上,面色如紙,白得幾近透明,彷彿一夜之間,生命的氣息便被奪走了大半。額頭上細汗如珠,滴滴滑落,溼透了枕巾。管寧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心知此時一刻也不能耽擱。他細細凝視孫原蒼白的面龐,眉頭更加緊鎖,內心深處隱隱生出幾分急迫,但他仍舊不慌不忙,眼神如常,舉止從容,仿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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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步走至床前,低聲問道:“孫原公子,可還安好?”聲音清冽溫和,宛如山間清風,帶著關切,卻不失沉穩。
顏良一身黑色戰袍,披甲而立,緊隨其後。聽聞此問,他神色焦慮,眉頭緊鎖,聲音低沉:“將軍,孫公子自戰後便感不適,毒性愈發猛烈,至今未能緩解。若不及時救治,恐怕……”
管寧伸手探向孫原的脈搏,指尖輕觸,脈象急促且紊亂,毒氣如潮水般翻湧,溢位身體,連帶著面色愈加蒼白。管寧沉默片刻,眼眸如寒星般銳利,目光透過帳幕,似乎在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顏良,速去準備馬車,將孫公子送回鄴城。鄴城有醫仙子在,或能解此毒。”
管寧轉身向外走去,沉穩的步伐似是踏在了無形的戰局之上。他回望一眼營地,鐵騎橫列,刀槍相向,氣氛凝重如雲。風吹動他衣袍的邊角,帶起幾分沙沙聲,微涼的氣息拂面。
“文丑,速去安排防線,嚴密佈防,切不可有任何鬆懈。敵若趁虛而入,我軍必陷重圍!”他沉聲命令。
文丑應聲而起,神色嚴肅,立刻開始佈防。顏良默然站在一旁,眼中有著難掩的憂慮與欽佩,深知管寧的智慧與從容遠超他人,心中默默信任。
管寧略微低頭,嘆息一聲,“敵軍雖強,但我軍更堅。治孫公子之毒是當前之急,但更大的危機,還在前方。”
他輕輕拂動袍袖,衣角隨風微揚,彷如天邊晨曦初照,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儀。他的衣袍為深藍色,質地細膩如絲,腰間束著一條素白如雪的絲帶,帶著幾分淡雅的氣息。肩頭的金扣微微閃爍,映襯出他非凡的氣度。腰間佩劍斜掛,劍鞘上雕刻著複雜的龍紋,顯得古樸而鋒利,彷彿象徵著那份強烈的責任與決心。
張鼎站在營帳之外,身姿魁梧,眼神銳利如刀,充滿了忠誠與敬畏。他注視著管寧,目光中閃爍著一抹驚異,心頭隱隱升起幾分欽佩之情。“幼安先生,孤身一人便能找到我軍營地,見機行事,簡直是神機妙算。尤其是方才佈置防線之言,果斷且準確,令我驚歎不已。”
管寧輕輕抬眼,目光溫和地落在張鼎身上,唇角微微上揚,神情依然從容優雅。“張鼎,兵事之道,非我所長,”他說道,聲音低沉而清晰,“然兵家之學,乃儒者必修之藝。若不能以六藝貫通,怎能識得世間大局?”他微微抬手,衣袍輕揚,帶起幾許草香與泥土氣息,彷彿天地之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