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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事的兩人誰都沒說話,傅沛白是沒這個氣力,莫清源是人都嚇傻了,這會他已經恢復了理智,看著眼前的幾人,自知闖了大禍,一張臉煞白。
男人見問這兩人問不出個所以然,便轉身向著臺下問道:「你們方才可看清檯上發生了什麼?」
場下一片安靜,無人回應。
「你,你來說!」,男人說著指向了前排的一人。
「我?」
「對,就是你,快說。」
被點中的少年摸了摸鼻子,其實他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見場上那人突然就像瘋了似的去攻擊這農家小子。
眼下只能硬著頭皮將自己所看到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男人聽罷,還在沉思如何處理這事,另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便走出來對著白衣女子道:「峰主,在下鬥膽猜測這位公子突然如此失控的襲擊對手,應該是在比試期間受到了對方的言語挑釁抑或是一些羞辱詆毀的話,是以這位公子才失去了理智毆打對方」,說完,他又對著莫清源狀似嚴厲的問:「是不是他口不擇言出口羞辱了你?」
莫清源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和他家父交情頗深的男人,很快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這是在幫自己呢,於是連忙點頭,「是是是,這廝見打不過我,便出口侮辱家母,以此來分我心神,我忍讓了幾次,他卻得寸進尺,我實在是氣不過,這才失了分寸。」
男人點點頭,頗有點包公斷案公正嚴明的模樣,「既是這樣,雖然你打人在先,但念你是情有可原,酌情從輕處置,至於你嘛」,男人說著,看向了地上趴著的少年,正好對上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少年的瞳孔漆黑,看不出什麼情緒,就這麼直直的盯著他,男人有些心虛的挪開視線,「你遇人不敵,竟然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招數,就算贏了,也有違道義,念在你年歲尚小,秉性未定,暫且不與你計較,現在宣佈剝奪你本次的比試資格,自行下山去吧」。
傅沛白猛的抬頭,哆嗦著站了起來,她虛虛的扶著自己的右臂,厲聲道:「我沒有!我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
男人怔了一下,被少年人這麼一吼,臉上有些掛不住,當即就拉下臉,「你別不識好歹,若是再狡辯不認,可不是攆下山這麼簡單了!」
傅沛白單薄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她面板黑,否則一定能看出她此刻漲紅了的臉。
「我說了,我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男人也怒了,吼回去:「你說沒有就當真沒有嗎?!片面之詞,如何信你?就問問臺下之人,可有人與你作證?」,男人之所以這麼問,自然是認定了臺下不會有人願意給這個無名小子作證的,可誰知臺下卻傳來弱弱的一句,「我可以作證」
臺上眾人齊齊看下去,是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少年開的口。
而這人正是上山之時,和傅沛白同行的那位小公子。
那少年哪裡接受過這麼多人的注目,一時之間有些緊張,說話都結巴,「我,我可以替他作證,他確實沒,沒有跟那位說話,他都沒張過嘴。」
臺上幫莫清源的男人臉色頓時就變了,猶如吃癟一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袖子一揮,生硬的道:「但憑峰主定奪。」
白衣女子佇立在一旁,一直漠然的看著一切,沒有說話,場上場下一時之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氛圍裡。
傅沛白牙關咬得死死的,她望向白衣女子那邊,雖然隔著一層白紗,但她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是落在自己身上的,她不由得攥緊了拳。
白紗隨風微動,女子也淡淡的開了口:「既已有人證,那就是這位公子說謊了」,說罷她頓了頓,語氣突然冷了下來,「為了取勝,不擇手段,無視規則,誣陷他人,依照宗規,逐出山去,今生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