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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玩笑的笑柄，但她還是大膽地回敬了一句：&ldo;迪克?他比我兒子還小呢。&rdo;

&ldo;這沒關係‐‐大家都知道他是個操自己老孃的渾蛋!&rdo;

又是一陣大笑。

索尼婭與薩克斯四目相對，然後很快又移開了視線，彷彿被人發現自己在幫助和慫恿男人去欺負全世界的女人。不過，酒鬼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幹什麼都無法持續很長時間‐‐無論是殘酷還是欣快‐‐很快，他們就轉換了話題，改談體育和其他粗魯的笑話了。薩克斯呷著可樂，問索尼婭：&ldo;呃，生意怎麼樣?&rdo;

那女人露出了堅定的微笑。&ldo;還行吧。&rdo;她不喜歡別人的同情，尤其是來自一個比自己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的同情，這種人用不著在這樣的鬼地方當酒吧招待。

這很公道。薩克斯開始做正事了。她悄悄地亮出了警徽，然後給對方看了一張班傑明&iddot;克里萊的照片。&ldo;你記不記得在這裡見過這個人?&rdo;

&ldo;這個人?是的，見過幾次。出了什麼事?&rdo;

&ldo;你認識他嗎?&rdo;

&ldo;不算認識。只不過賣過幾杯酒給他。我記得他喝的是葡萄酒。他只喝紅葡萄酒。我們的葡萄酒都是劣質的，可他照喝不誤。他樣子挺體面的。不像那些人。&rdo;根本不需要看裡屋的那些人，薩克斯就能明白她指的是誰。&ldo;不過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也許有一個月了。他上一次來的時候，曾和人打了一架。所以我想他不會再來了。&rdo;

&ldo;出了什麼事?&rdo;

&ldo;我也不知道。就聽見有人在叫嚷，接著他就跑出了門。&rdo;

&ldo;他和誰打架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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