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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賣淫部門打來電話，報告說他們在華爾街附近尋找妓女蒂芬妮，結果無功而返‐‐無論這女人的名字是以&ldo;e&rdo;還是以&ldo;y&rdo;結尾。對方的警探說他們會繼續查下去，但是因為那附近發生過謀殺案，所以大多數妓女都從街面上消失了。

就在這時，萊姆的目光鎖定在證據表的一項記錄上。

帶有魚類蛋白的土壤……

從車子裡一直拖到巷子裡……

然後他又看了看犯罪現場的照片。&ldo;湯姆!&rdo;

&ldo;怎麼啦?&rdo;生活助理在大廳裡大聲問。

&ldo;我要你過來。&rdo;

年輕的生活助理立即走了過來。&ldo;出了什麼事?&rdo;

&ldo;躺在地板上。&rdo;

&ldo;你讓我幹什麼?&rdo;

&ldo;躺在地板上。梅爾，你把他拖到那邊的桌子旁。&rdo;

&ldo;我覺得這有些不對勁。&rdo;湯姆說。

&ldo;是有些不對勁。我需要你躺在地板上。現在就躺!&rdo;

生活助理流露出將信將疑的苦笑，看著萊姆說：&ldo;你在開玩笑吧。&rdo;

&ldo;現在就躺!快點。&rdo;

&ldo;我才不躺在這地板上呢。&rdo;

&ldo;我讓你工作時穿牛仔褲。可你偏要穿這些昂貴花哨的寬鬆長褲。把外套穿上‐‐就是衣帽鉤上的那件。快點。仰面躺好。&rdo;

湯姆只好嘆了一口氣。&ldo;不過你得耐心等一會。&rdo;他套上外衣，然後躺在地板上。

&ldo;等一下，把狗牽走。&rdo;萊姆喊道。那條名叫傑克遜的哈瓦那犬剛剛跳出證物箱，以為到了玩耍的時間。庫柏一把抱起小狗，將它遞給丹斯。

&ldo;我們可以開始了嗎?不行，你得把外衣拉鏈拉上。應該是冬天的天氣。&rdo;

&ldo;現在的確是冬天，&rdo;庫柏答道，&ldo;只是房間裡很暖和罷了。&rdo;

湯姆將拉鏈一直拉到脖子處，然後躺了下去。

&ldo;梅爾，在你的手指上塗些鋁粉，然後把湯姆拖到房間對面去。&rdo;

這個技術專家根本不問這樣做的原因。他將手指在深灰色的指紋顯影粉末中蘸了一下，然後站到了湯姆身旁。

&ldo;我怎麼拖他?&rdo;

&ldo;這就是我正在想的問題，&rdo;萊姆說。他眯縫著眼睛思考著，&ldo;怎麼拖才最省力?&rdo;他讓庫柏抓住湯姆外衣的底部，將其拉上來蓋住他的臉，就這樣頭朝前地拖他。

庫柏取下眼鏡，抓緊了湯姆的外衣。

&ldo;對不起了。&rdo;他低聲對生活助理說。

&ldo;我知道，你只是服從命令而已。&rdo;

庫柏遵照萊姆的吩咐去做。這個技術專家累得氣喘吁吁，不過仍能拖動著湯姆在地板上平穩地前進。塞利托面無表情地看著，而凱薩琳&iddot;丹斯則邊看邊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ldo;拖得夠遠了。脫下他的外衣，開啟來給我看。&rdo;

湯姆坐了起來，脫下了外衣。&ldo;現在我能從地板上站起來嗎?&rdo;

&ldo;可以，可以，當然可以。&rdo;萊姆盯著外衣看。生活助理站了起來，撣了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