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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利托掛了電話，看看丹斯：&ldo;我要採取別的行動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嗎?&rdo;

她點點頭：&ldo;我在加州辦案也有過類似的麻煩。但我相信我的觀點不會錯。只要能找到他，你做什麼都可以。我是說，任何事情都行。無論你讓我勸說誰，我都一定照辦。部長、市長、州長，都行。&rdo;

萊姆對薩克斯說：&ldo;看看那個律師知道些什麼情況。&rdo;她接過名字，開啟電話。萊姆當然知道里德普林斯律師事務所。那是百老匯下城區的一家事務所，口碑很好。那裡的律師因處理高層的白領案件而聞名。

庫柏陰沉臉著說：&ldo;我們有麻煩了。酒店套房裡的警官，那個看守鄧肯的警官。他剛才查了鄧肯的房間，人不在了，林肯。&rdo;

&ldo;什麼?&rdo;

&ldo;警官說，他昨晚很早就睡了，自稱身體不太舒服，今天想多睡會兒。看起來他好像是從消防通道逃跑的。警官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跑的，可能就是昨天晚上。&rdo;

薩克斯猛地合上手機，&ldo;他留給檢察官的律師姓名在裡德普林斯律師事務所根本就不存在，而且鄧肯也不是他們的客戶。&rdo;

&ldo;噢，該死的。&rdo;萊姆大罵了一聲。

&ldo;好了，&rdo;塞利托說，&ldo;是出動特警隊的時候了。&rdo;他打電話給緊急勤務組的波&iddot;豪曼，告訴他，他們又要抓嫌疑犯了。&ldo;只是我們還不知道他的確切下落。&rdo;

他把已掌握的一些細節告訴戰術部隊長官。雖然萊姆聽不見對方的答覆，但從塞利托的表情可以知道豪曼有何反應。塞利托說：&ldo;這一點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波。&rdo;

塞利托給總檢察長本人的電話留了言，然後打電話給總部，通知他們這裡發生的事情。

&ldo;我需要關於他的更多資訊，&rdo;萊姆對庫柏說，&ldo;我們都他媽的太得意了。我們問的問題還不夠。&rdo;他看了一眼丹斯，&ldo;凱薩琳，我真的不想再請求你……&rdo;

她放好手機：&ldo;我已經取消航班了。&rdo;

&ldo;實在抱歉，這其實也不是你的案子。&rdo;

&ldo;自從週二我跟科布談過話後，這就已經是我的案子了。&rdo;丹斯說。她的綠眼睛發出冷酷的光芒，雙唇緊繃著。

庫柏正在翻閱他們已掌握的傑拉德&iddot;鄧肯資料。他列了一串電話號碼，開始打電話。打過幾通電話後，他說：&ldo;聽著，他不叫鄧肯。密蘇裡州警局派人去調查他駕駛證上的住址。沒錯，那是傑拉德&iddot;鄧肯的家，但不是我們這個傑拉德&iddot;鄧肯。住在那兒的那個人因為工作已於六個月前遷往阿拉斯加的安克雷奇了。他的房子現在空著，準備出售。這是他的照片。&rdo;

這是一張駕照上的照片，長得完全不像幾小時前被他們拘捕的那個鐘錶匠。

萊姆點點頭：&ldo;很好。他查閱了報紙上的租房資訊，找到一處已待租一段時間的房子，他想到因為是聖誕節，所以這房子在幾個星期內是不會租出去的。他們利用過的教堂也一樣。他偽造了這份駕照，還有護照。我們從一開始就低估了這個人。&rdo;

庫柏一邊看著電腦，一邊叫起來：&ldo;房主‐‐真正的鄧肯‐‐他的信用卡有問題。個人資料被盜竊了。&rdo;

萊姆覺得腹部一陣顫抖。從理論上說，他那個部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