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篇 花(第2/3 頁)

心如刀絞，自己心心念唸的母親居然不認識自己了。不過轉念一想，哪怕母親不認識他，他這次也要和母親在一起。

小木屋前只有一張桌子，但是桌子卻有兩個凳子，木屋旁，有一口水井，應該是婦人做飯喝水用的。

菜天逸跑了過去，就在那個水井旁打起來了水。

婦人過了一會出來了，看見菜天逸居然沒走，眼神中出現了厭惡，準備趕走菜天逸，突然他瞅見了那地面上滿滿當當的水壺，眼神出現了一些奇妙的情緒，有不解，也有喜悅，幾種情緒交雜。

婦人走進了過去，把菜天逸舀井水的水瓢搶了過來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真的不是你的母親，你不用幫我做這些，老婦人我呀，在這裡已經孤獨了不知多久了，你還是趕緊走吧”

菜天逸還是沒走，依舊站在一旁，微風緩緩吹過，祥和的景象一直持續，菜天逸此刻的心情就是一直想留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晚霞歸來，趕不走的菜天逸，老婦人也只好讓他坐下來吃個飯。

咚…吃完飯後，老婦人重新把門關上，並沒有讓菜天逸進去居住，因為老婦人畢竟才與菜天逸認識一天。

寒風凜冽，空洞的周圍居然出現了死一般的寂靜，菜天逸就這樣坐在那個凳子前度過來一個晚上。

阿嚏…清晨的第一束陽光照射到了菜天逸的臉上，菜天逸不停哆嗦的打著阿嚏，吱嘎…

門被打了開來，老婦人剛準備出來去井口那邊接水突然看見居然還未走的菜天逸，詫異道：“？你還沒有走？我都說了我不是你的母親。”

菜天逸哆哆嗦嗦的笑著說道：“沒事，我就看著就行，只求你不趕我走”

老婦人聽到這話，也只好作罷，沒有理睬菜天逸了。“算了，你想留到這裡，就到這裡吧”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隨著第一抹黑暗慢慢籠罩，正式宣佈，一天很快就結束了。

這一天依舊沒有讓菜天逸進去。

就這樣重複的過著，突然有一天老婦人不耐煩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菜天逸啞口無言，老婦人盯了他很久。

他突然大哭了起來，哽咽中說道：“我想我母親了，我母親和你長的一樣，我想…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過下去也好呀”

老婦人突然心頭一顫，身影開始越發淡抹，她的容貌開始變化，突然腦海一閃而過一個畫面她明白了，都是執念…

三年前…或許是很多年前，因為時間太久，老婦人不記得了。

朝廷腐敗，宦官當道，欺壓百姓，百姓民不聊生，邊疆戰事不斷，國事日趨疲弱，走投無路的貧苦農民，在鉅鹿人張角的號令下發動了起義，揭竿而起。

戰事失敗後，更是民不聊生，老婦人正是生於那個年代。

吃土粒，啃樹皮，吃人肉…

烈日炎炎，正值正午

此時已經不知是幾月。

昏黃的天空，照應著不詳。

裹了小腳的女人行動不便，只能在家裡看著她的男人逐漸遠去，男人被抓去充當壯丁了。

男人剛被抓去充當壯丁，小木屋的房門被吱嘎，吱嘎…的推開了。

一個…兩個…兩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眼睛冒出了姦淫之色，並淫笑的看著女子。

天空昏暗無比，凝重的氣息充斥四周。

女子並沒有從，雖然裹了小腳，但是還是行動麻利的撞在了門口的柱子前。

女子死了…

血從女子的腦門出嘩嘩的流了下來，她的眼神中帶著不捨於不屈的看著那個先前丈夫離去的地方。

兩位人渣看著地下令死不屈的女人，晦氣的吐了口口水走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