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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怎麼聽說,桐落她這次出事,就是因為給你畫畫累的呢。」
桐落滿頭問號,對上岑驚北那一雙老狐狸一樣的眼睛。
她豎起一個大拇指。
算你狠。
岑驚北嘴邊做出一個口型。
「不用謝。」
「能否告知一下在哪家醫院。」
岑驚北報了一串地址。
電話結束通話,病號兒一臉無語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您這是幹嘛。」
「幫你搞男人啊。」
「怎麼著?他真挺不錯的,就算他不是那個風,我也建議你跟他發展發展。我的眼光,你得信。」
「你一輩子找不到那個人,你還一輩子不談戀愛了?」
岑驚北換了隻手拿冰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還專門給人家畫畫。」
他一雙眼睛瞥了一下桐落,然後一隻手穿過她的膝蓋,一下子把人撈到自己懷裡。
「你閉嘴。」
「別逼我給知潤姐打電話罵你。」
「還有,我現在不暈了不需要你抱。」
桐落雖嘴硬得很,但其實還是有點胃裡噁心。這樣肩膀靠在岑驚北懷裡的確會讓她的不適感減少很多。
「別,就這個姿勢,等著泊風。」
「岑哥教你怎麼讓男人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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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插pter 9
泊風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這一幕。
四目相對,桐落略微有點尷尬地別過頭去,用手肘戳了下岑驚北,暗示他放自己下來。
岑驚北挑挑眉。
「怎麼說啊,泊總。我這還有點工作,得先回公司。」
泊風看了一眼桐落,唇邊帶著笑意。
「因為我受的累,自然是我負責。」
「簡單朋友關係就別讓我們桐落費這麼大心了,腦震盪啊泊總,我們桐落很珍貴的。」
岑驚北離開的時候與泊風並肩一瞬,那一秒的剎那,兩人同時側過臉去看對方,意欲不明。
醫院的燈光在他們臉上落下大片大片的陰影,濃暗交雜,讓人心生冷意。
直到岑驚北的腳步聲徹底消失,泊風臉上的笑意也一點點淡下去,他穿著一件黑風衣,神情讓人捉摸不透。
他一步步走到桐落身邊坐下。
「大畫家,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桐落心頭莫名湧出一陣緊張。
她看向面前眸中帶著些疲憊的人,似乎猜到他要說些什麼。
「你要悔我的約嗎?」
泊風拿起座椅邊上的冰袋,很有分寸地敷在桐落的後腦上。兩人之間留出很大片的距離。
「我這不是怕傷了你的身體。」
他臉上帶著教養很好的笑意,狀似和以往沒什麼區別,但她卻明顯感覺到了他的不同,那種在巴黎初見時的疏遠感又湧現了出來,讓桐落心頭隱隱不安。
她偏過頭,拒絕他的觸碰。
從上次在車內見面後的那頓飯上,她就感覺到了泊風情緒的隱約變化,即便他藏得很好,但她就是能感覺到他似乎周身都纏繞著一種失望和暗淡。
可能別人看不出來,但她覺得他那時像一隻垂頭喪氣的小狗。
今天也是這樣,今天這隻垂頭喪氣的小狗好像又被人責罵了,還受了傷。
「為什麼。」
桐落問他。
「不需要冰敷了嗎?」
他迴避她的話題,臉上依舊是笑意。
「如果我說我不同意呢?」
「你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