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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婦,也正在和馬四方的兒子上演著激情澎湃的大戲。
這個少婦,不是別人,正是馬四方的老婆,也就是他兒子的繼母。
馬四方共結過四次婚,第一和第二次均是以無子而告終,直到第三次,在他四十歲的時候,才生下了馬強。
也就是說,馬強今年也才十五週歲。
馬四方正在二樓玩著別人的女兒,而在三樓他的兒子就在受著一個如狼似虎女人摧殘,不知道,這是不是算報應。
陳陽將一塊紅瓦豎在臉前,用來擋住火苗和香菸燃燒時候的紅點。
對面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雖然令他感到憤怒,但是也讓他感到了一陣雞動。
“***,這一家子,都他媽變態。”陳陽憤憤地罵道。
心中的衝動,讓他不得不轉過臉去,如果再繼續看下去,他的小陳陽非得被那瓦片硌壞了不可。
看著璀璨的星空,陳陽的心裡邊感到了一陣莫名的空虛。
他已經三十三歲了,卻依然像那浮萍一樣,隨波逐流。
在一覺醒來的時候,陳陽常常問自己一句:“我到底是在做什麼?”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他只是不想讓自己閒下來,因為一旦閒著,他的腦子裡邊會出現更多令他感到寂寞的畫面。
每每感到空虛的時候,陳陽的腦海中都會浮現出一副畫面,一個邋遢的小孩,蹲在寺廟門口,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的喇嘛。因為這裡是個曬太陽的好地方,所以年幼的陳陽沒事就愛在那裡蹲著。
他忘了自己在那裡蹲了多久,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兩年,也許更久,直到有一天,那個不曾出過廟門一步的主持將他領進廟內,他才沒有再在那塊石頭上蹲過。
在沒有遇到葉初九之前的陳陽,就像小時候的他一樣,漫無目的地蹲在那塊石頭上。他不知道為什麼蹲在那裡,只是習慣性地蹲下而已。因為,除了那樣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應該幹什麼。
葉初九的出現,救了陳陽。
讓他不再覺著自己是那麼空虛,那麼寂寞。如果不是葉初九,陳陽恐怕還在看守所裡待著,就算不會永遠呆在看守所裡,他這輩子恐怕也會被自己的心牢所困。
抬頭仰望著星空,一臉忐忑地說道:“初九,我這輩子的希望,就賭在你身上了,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失望?不,司徒清風根本沒有過希望哪來的失望。
從十六年前,被八千歲一句話定死在威市那一天起,司徒清風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完了。
撲克臉,是他的標緻。
可曾經的他,並不是這般無趣,只不過過了太多無趣的日子,他整個人才變的無趣起來。
寫日記,是司徒清風這些年來唯一能夠用來打發一下時間的事情。
別人寫日記,寫個百十來字就差不多了,撐死也就是幾百字。而他,一寫可以寫一宿。
他甚至都能無聊到,花上三千多字去寫一個被他親手火化了的人。
可今天,已經提起筆來的他,卻是不知道如何去下筆。
猶豫了半天,司徒清風才在筆記本上寫了起來。
“魏青轅,這個曾經用雙拳擎起了西蒼的男人,像傳說中的那麼驕傲,只不過這個驕傲的男人,現在就像一隻過街老鼠一樣,只能在黑暗中苟活。就如同那低價的二鍋頭一樣,除了生性極烈之外,再無其它。”
“陳陽,我不知道他算不算喇嘛,雖然乍看上去他身上那副大威德金剛像還是嚇人,但實際上,那隻不過是陳陽用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一個裝飾而已。他就像那廉價的啤酒一樣,除了能在視覺上給人點衝擊之外,剩下的就是那麼會事,胸無點墨、囊無分文,真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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