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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觸瞭解,他雖然外表放縱不羈,但骨子裡卻是驕傲清高之人,我越發確定不是誰投懷送抱他都樂意接受,當初他是故意讓人誤會的。
我一句話卻讓張義笑眯了眼睛:“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我又鬱悶了,想不到他承認和否認的都那麼痛快,我又分不清真假了。剛要開口,他卻突然又道:“不過,我現在是真想要了‘你’……”
我忍不住抖了下,心莫名的有點害怕。因為他的語氣……太過認真。他握我肩膀的手漸漸用力,我吃不住勁一屁股坐在床上。
“張義……”我想平穩住心情,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
他緩緩欺身上來,伏在我耳邊輕笑:“以命相抵,還是以身相許,你自己挑吧。”
我眼一閉,咬牙道:“隨便你。”
“喲,貞潔烈女居然也能想通這點?還真是難得……”我聽他挑眉笑道,語帶嘲諷,不由怒從心中起,睜眼瞪他:“要殺要剮全隨你了,但你不能這樣侮辱人!你明知道……”
張義淡淡道:“你自個兒說早想通你不是‘她’了,那‘她’是歹毒蕩婦與你何干?我雖是俗人,卻也分得清楚,我看‘你’倒真可以立貞潔牌坊了……”
我被他說得無語,這“她”啊“你”啊的,幸虧我不算太笨,分得明白。卻見他一隻手輕輕勾起我中衣的帶子,就要扯開……我不由大驚,想不到他來真的,剛要開口,他忽然立起一根手指豎在我嘴邊,緩緩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是命相抵,還是身相許都可以隨便我,可唯獨這心不給我,對不對?”
他忽然不笑了,手從我的衣帶上離開,人也直起身子退了半步:“你篤定這話出口我便不會用強於你,可……我不得不承認,你賭對了,如果沒有心,我要你人何用!”
一瞬間我真的又想哭了。他說我瞭解他,可他又何嘗不瞭解我!剛才我腦子裡轉的就是這句話,我想以他這般驕傲的人,又怎麼可能對我用強?他若真想要我,之前我一直有病在身,哪一次他不能趁人之危要了我?
“好了,不逗你了。嚇唬你,不過是氣你今天在車上故意歪曲我的好意罷了。”張義退回桌前,拍拍酒罈子,輕佻地對我勾勾手,“過來陪爺好好喝幾杯,不知道喝了這頓有沒有下頓……”
別說我會喝酒,我就算酒精過敏,喝了會死,他這頓酒我也一定要喝。
我走到桌前,見張義隨意從茶盤上取了兩個茶杯倒滿,遞給我一隻:“我們契丹人喝酒不似漢人那麼精緻,非要弄上什麼下酒的多少小菜,才抿上一小口,恨不得一晚上半壺酒都喝不下,還要吟上幾首酸溜溜的詩,我們就是隨心隨性罷了,能喝多喝,不能喝少喝,我也不勸你……”
估計他在大奕朝見誰這麼文雅的喝過酒,才會有這種感慨。我笑著搖頭,不去計較他的話,接過杯子與他碰了下,真心實意地望著他道:“第一杯,借花獻佛,我敬你!”
我與他,多餘的話也不必多說,於是我一飲而盡。酒很辛辣,是烈酒,從口入喉,一直熱到胃裡,熱辣得淋漓酣暢。
我放下杯,卻見張義略顯吃驚的表情,見我看他,他也飲盡杯中酒,笑道:“喲,沒看出來,酒量不錯。”
我遲疑了下,緩緩開口:“我原來是大夫,一次意外,治死了一個一直無條件信任依賴我的朋友,後來因為內疚自責,曾經自報自棄,酗酒過一段時間……”
這是我第一次提及自己的過去,我一直以為可以把這段痛陳封在心底,又或者我一直以為這段往事如果我哪天釋然,也只會跟一個人提及——但我卻沒想到,提及的那個人,會是他!
“原來是大夫,我說呢……”張義點點頭,話卻只說了一半,我知道他想說什麼,只覺得胸口隱隱發痛。而剛才那些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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