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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嚴實。
“我查過資料。”柳蓮二當然知道真田要問得是什麼。當初從忍足醫生那裡瞭解到她的身體狀況之後就去查過遺傳心臟病方面的資料。而幫自家學弟補習英文的那次他把她帶來的藥名都記了下來,詢問過忍足叔叔之後相關的注意事項他也全都記在心裡了。
真田當然知道現在的身體狀況,忍足叔叔的那份檢查報告他們一家人早就爛熟於心了。只是他沒想到自家軍師也……
柳和真田的對話雖然聲音壓得很低,但是周圍的幾隻都聽得很清楚。幸村就坐在他們的鄰座,此時若有所思的視線落在車外不停後退的景物上,他想到的是那天找回未央之後真田與他們的對話——
“真田,你這次的反應好像有點不對啊?”以幸村對同伴的瞭解,真田那樣焦急的情緒裡似乎還包含著別的什麼意義在裡面。
“……你們認為我和爺爺他們為什麼儘量不讓未央在我們的視線外活動?”
真田的神情隱藏在帽沿下,燈光打下的陰影壓得人呼吸都覺撣難。
“難道說……”柳生開始後悔那時候沒抓住機會向忍足先生問個明白了,真田的話裡的沉重明顯的連他們中間最單純的兩隻都聽出來了。
“RH陰D抗體AB型。”真田忽然說出一句醫學專用術語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讓在場的其中幾隻變了臉。
“這是未央的血型。”柳蓮二的語氣肯定的讓人想不相信都很難。
“地中海貧血加RH陰D抗體AB的血型……”仁王已經想象的到如果未央不小心受傷失血的話會是一件多危險的事了。
原來如此,他們一直覺得真田對未央的態度一直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無論什麼時候都儘量不讓她落單,地震之後的內疚,山林中放她一個人時的焦慮憂心,還於人群中失去她的身影時的驚慌失措——
“那個什麼RH的血型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黔赤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前輩們一聽到那個血型就全都白了臉。丸井文太也一臉疑惑的等著自家隊友的解釋。
“這種血心人遇到需要輸血的時候就只能接受同樣為RH陰的血型,而根據資料顯示,世界上大部分的人種裡99%都是Rh陽的人,只有1%是Rh陰的。”柳蓮二沉聲說出在場大部分人都知道的答案,“而且未央還患有地中海貧血,平時不受什麼影響,但是一旦受了傷……”
這下子連那兩隻也懂了。
從回憶中醒過來,幸村微微側身就能看見隔壁座位上睡得沉的小人兒,其實他一直就不敢去想未央以前的生活,對於白石一直下意識的排斥也是這個原因,是的,他在逃避。他不敢想,那樣的生活他其實並沒有切身的感受,但只是憑他想象出來的最淺薄的真實就已經殘酷到讓他無法在繼續深想了,而那樣真實的生活了十五年的她是如何保持著現在呈現在所有人面前的純淨和樂觀,如何笑得坦然純粹的?幸村開始憎恨起自己的膽小——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的他要如何去愛她!現在的他怕是還沒有資格做那個可以愛她的人吧。
仁王雅治從來沒有想過這次的大阪之行會讓他有一種糟糕至極的挫敗感。一直以來自詡喜歡她的人竟然連她身體的基本狀況都不清楚!
從闌上體育課,即使走到哪裡都有人跟著也從不反對,清水那傢伙也只是對他們表示不滿而仍是任勞任怨的跟著她,在學校沒有人跟著的時候就乖乖的待在保健室等到有人空出來去接她,試膽大會爬山時的小心謹慎,真田家的傢俱尖銳的地方都包上了柔軟的海綿……一切的一切不僅是他們在保護她,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愛她的人——可惡!為什麼要等到別人提醒了才注意到這些事情?!
柳生比呂士以為自己在這段時間裡至少已經成長了一些,但是那天晚上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