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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又問道:「不過我說的這些你應該都知道吧,還有他最近忙著幫你處理什麼莉的那件事。」
「嗯?幫我處理什麼莉的事?」時今沒聽懂這句省略了重要人名的話是什麼意思,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猛地抬起頭來。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聲音也不由地提高了幾個分貝,詫異道:「你是說宣莉莉被抓那件事是盛崇司乾的?」
「怎麼,你還不知道?」
時今還沒有從這個驚人訊息帶來的衝擊力中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不……不知道啊。」
沈原的眉梢一挑,似乎對她的這個回答稍微感到有些意外,就像是又發現了新鮮的事物,還以為盛崇司早就在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給她了,沒想到他居然也有默默當好人的一天。
看來這個世界果然是圓的,當年欠下的債遲早都要還回去的啊。
他眼帶笑意地看了時今一眼,不再追問她了,而是點頭贊同道:「嗯,你不知道也正常,畢竟那傢伙現在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死是活應該也不關你的事才對。」
「……」等等,這話怎麼越聽越像是在拐著彎責怪她對盛崇司不關心呢?
時今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被分成了好幾個塊,思考宣莉莉那件事同時還得分一些注意力給沈原,揣摩他每句話背後的深意。
最後,她還是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畢竟不是人人都像盛崇司那樣狡猾,於是意思意思地關心道:「他醉得很厲害麼?」
「大概吧,反正死不了。」沈原聳了聳肩,回答得有些模稜兩可,又指了指身後的包廂,「不過人就在裡面,你要是想知道的話,隨時都可以進去看看,還能夠順便問問那個什麼莉的事。」
「宣莉莉。 」
雖然這不是重點,但是時今依然條件反射地想要糾正,有關於盛崇司的問題本來也只是隨口一問,結果被沈原這麼一說,還算堅定的決心開始有所動搖。
她慎重地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還是轉過了身子,對旁邊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人說道:「南方,你先去找萌萌吧,我待會兒就來。」
可是南方好像不怎麼願意離開,因為就連她都一眼看出來這有可能是一個陷阱了,怎麼還可能眼睜睜看著時今就這樣掉進去,於是著急地勸道:「今今,你還是別去了吧,萬一他又……」
「沒事沒事,他要是敢亂來,我反手就是一個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時今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打斷了她的話,拍了拍她的肩膀,反過來安慰道。
見她好像已經想好了,南方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用,只好閉上了嘴巴,任由她一步一步走到陷阱裡去。
對於這一結果,沈原自然是樂見其成的,已經開始算著這是盛崇司欠自己的第幾個人情了,忽然之間卻又感覺到旁邊好像一直有一道視線盯著自己看。
他收回了還望著包廂的視線,朝四下看了看,這才發現面前還站著剛才那個小姑娘,瘦瘦弱弱的一小隻,正在小心翼翼地瞪著他。
嗯對,就是瞪,好像他做了什麼萬惡不赦的事似的。
不過這份氣焰的壽命不太長,因為一對上他的視線,南方就立馬慌慌張張地看向別處,而後走到了包廂門口,也不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站著,似乎打算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沈原被她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逗得一笑,不緊不慢地朝她走近了幾步,明知故問道:「怎麼,你也想進去?」
全程戒備的人沒有看他,只是搖了搖頭,誰知道很快就又聽見他說道:「那就走吧。」
「……」去哪兒?
時今還不知道自己的小跟班已經被拐走了,經過沈原剛才的那一番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