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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歷代女皇的記憶和內力,你也不要強求,到時候你必須得放鬆身體配合我,不要抵抗我的術。”
“……不會有副作用吧?”
不要怪我多疑,俗話說“是藥三分毒”,玄術的效果是強行改變人體的“氣”,我本來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呀,施上那個術會不會弄巧成拙?
可千萬別把我給變性了,身體是女性,“氣”是男性,想想我都寒,人妖啊!
“安心,只是讓你的‘氣’化為女性陰氣,按照陰氣的軌道流動,沒其他影響……時間很晚了,早點休息呵,明天還要早起。”
四姑婆急匆匆地結束掉我們之間的對話,半空中煽動翅膀的紙鶴忽然燃起一團火焰,在它落地之前幾燒成了一小撮灰燼散在寢宮裡,明天打掃的人最多也就把它們當作灰塵清理掉。
我瞪著那一小撮灰燼萬年無語中……
大家看吧,明天就要我就要代替小女皇登基了,她們拖到這三更半夜才把“血紋靈蘭”的存在告訴我,我要是不知道的話明天看到“血紋靈蘭”還不被嚇死,沒準就露餡了!
凡事也不考慮得周全一點,總要等到出了點什麼狀況再手忙腳亂一番,因此每次宮中謠言滿天飛的時候,本小姐就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拆穿而擔心的不得了,要是我心臟生出什麼毛病,多半就是歸海家那些長老忘東漏西的個性給害的!
話又說回來,四姑婆說最後那幾句話的語氣越想越覺得有逃避的嫌疑,我心裡還是很不安地跪在皇族祖先的牌位前,提心吊膽地替自己擔心著,這幾年我就沒一天能安生的。
樂聲奏起,四姑婆趁跳祈福舞的時候不著痕跡地到我跟前,大臣都伏首長跪,可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將綾羅水袖舞起得紛繁,擋住了某些有心人的窺探,由歸海家長老們所組成的祈福樂師也將樂器奏得更為響亮,不讓別人聽清四姑婆接下來要念的咒語。
我微眯起眼睛,做好心理準備要承受即將到來的不適感,雖說現在我的表現攸關歸海家的存亡,四姑婆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為難我,但難保不會暗中在術裡做些什麼手腳,我對玄術所知不多,出了什麼問題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因而我眼角的餘光還是帶了些不信任,暗自記下四姑婆的動作和手勢,以後再找機會查資料。
四姑婆將發著白色熒光的食指點到我額頭的時候,一股柔和的清流從眉心湧入,緩緩流遍全身,清清涼涼的猶如泉水洗滌到骨髓裡,我還沒來得及暢快地嘆息一聲,右手手腕忽然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四根利牙刺破面板扎進肉裡,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冰冷液體從利牙裡注入,隨著血液急速流往心臟。
有一瞬間,黑暗與冰冷好象要就此將生命從我身上抽走,但是很快心臟被微暖的氣息包圍住,並且迅速逼退了血液中的寒氣,清涼的氣流使我的靈臺頓時清明。
卻聽四姑婆輕咦一聲,看我的神色有些古怪,可礙於此刻還是女皇的傳承儀式,她已經在我的面前停留得夠久了,為了不引人懷疑,她只好做回正規的祈福流程,但她離去前看我那一眼的眼神還是讓我很在意。
先且不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祈福結束,要進行傳承儀式時,我再次緊張了起來。
三個神女從兩個側門走入,一人捧了一個蓋著紅布的托盤跪到我的面前,待太常寺卿恭敬地念完祭奠辭,三個神女緩緩將托盤上的紅布掀開,我一看到托盤上擺放的東西差點沒暈過去。
三個托盤上分別是一團雪白的絲綢、一個精美的藥瓶子和一把黃金刀鞘的匕首。
他們是要我三選一自殺嗎?
顯然是我中電影的毒太深,群臣從小接受的就是從君、忠君的奴化教育,哪有敢逼皇帝自殺的道理?
雪白絲綢除了上吊,還能用來包紮,藥瓶子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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