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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力,最終還是被那熱水袋逃脫了,只能苦苦哀嘆。“好冷……冷……”
東傾月最終長嘆一口氣,偏過臉,眼神中滿是尷尬,猶豫的手解開自己外衣,最終,只留下白色中衣褲。一咬牙,雙眼一閉,最終還是上了床。
小心撩開被子,他一再對自己解釋,他只是不忍心看她受苦,他只是不忍心……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雙手滿是鮮血的熠教東護法,何時有了這麼多不忍心。
她身上是涼的,此時正是藥效逐漸發揮之際,最為痛苦。
清瑟在迷迷糊糊之間,發現身邊竟然有了熱源,便直接貼了上去,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地,將自己全身都貼上那高大的溫熱暖氣。
東傾月很尷尬,除了上一次被她衝進懷中的一下下,這是他第一次觸碰女人,女人身子很軟,即便是他用縮骨功偽裝成女子練就陰術還是沒有她身上那般軟;女人很香,即便是他聞便百餘種胭脂,也沒她身上這般沁人的香。他的手不自覺環繞在她身子周圍,這滑膩的如凝脂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一摸再摸,愛不釋手,不忍拿開。
有了這“暖氣”,清瑟覺得沒剛剛那般冷了,夢結束了,那該死的喜馬拉雅山也終於消失了,她陷入了甜美的睡眠,她將頭深深埋入他的頸窩,喜歡聞他身上乾淨的氣味,就如同這幾日睡的床褥一般,不知是什麼味,但那氣味就是聞著舒服。他身上還穿著中衣,隔著中衣無法汲取更多溫暖,她有些不耐煩,伸出小手拽住他的衣領便吃力地向旁拉,企圖將這該死的“暖氣罩”扒掉。
東傾月目瞪口呆地看著李清瑟閉著眼睛,在半夢半醒之間將他脫得乾淨,一時間驚訝得甚至忘了反抗。
沒了中間的阻礙,李清瑟更加舒適,如今已經不冷了,她緊緊貼在那熱源的身上,上身貼著上身,雙腿交纏,一顆小腦袋心滿意足地枕頭對方平坦的胸膛,因練的是柔功,他身上的肌肉不是很明顯,卻十分有韌性,而李清瑟也十分滿意這溫熱的枕頭。沒了剛剛的寒冷,如今才真正香甜的睡去。
不過……
俗話說。
溫飽,
思淫慾!
在爬了喜馬拉雅山成為穿著夏裝的登山者後,李清瑟又做了個夢,夢見她回到了小學時期。
那時候的李清瑟因為“年幼無知”“不知正途”,還是個好學生,每天上學放學不亦樂乎,雖然不懂為什麼其他家長接孩子的時候見到接自己的忠叔渾身發抖,有些甚至直接嚇哭,但那時候她真是個好孩子。忠叔人很好,很和藹,雖然臉上有四道猙獰的疤痕,渾身有著羅剎刺青,身上永遠帶著兩把鋒利匕首,但她還是很喜歡忠叔,因為爸爸媽媽每日“辛苦的工作”賺錢養她,接送放學和平時照料她的只有忠叔。
好吧,說遠了,小學時期對於李清瑟十分重要,因為在這,她有了初戀,也是一段無果的暗戀,那個男孩子是學習委員,他的名字她永遠記得——尹悅。她當時學習雖然也是前十,但與常年高居榜首的他還是有著天壤之別,所以,她對他,永遠只能遠遠看著,將炙熱的愛戀永遠隱藏在心底。
但如今,在夢中,他回來了,來找她了,他長高了,還是那般儒雅,還是那般溫和的笑意,他神情地看著她,他沒變,但她變了,她可不是當年小丫頭了,雖然拒絕無愛之性,但她對他絕對的有愛!
一個衝刺將他撲倒在地,狠狠壓在他身上,他沒拒絕。
正在思考的東傾月被她撞了一下,一愣,低頭看著在自己懷中拱啊拱的李清瑟,隱約可聽到她嘟嘟囔囔說著說什麼,卻聽不清楚。
他一直對自己催眠說,他只是為了減少她的痛苦,他只是為她取暖,但那股莫名熱火卻在胸膛熊熊燃燒。
她在他赤裸的身上胡亂抓著,用臉蹭著他的身子,而後低頭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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