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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拆遷時都遭到了毒打,有一個老人遭他們綁架陷害差一點兒丟了性命,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就是疤臉強一夥人乾的,我盯住他們已經很久了,我要替那些無辜者討回公道。哦,你可能懷疑我管這件事有什麼企圖,因為我就在那地方住,他們把我租住的房子推倒了,我最寶貴的的東西也埋在了廢墟里,那是,那是我父親留給我遺物。我幾歲是他就離開了我——”假面人說著聲音就有些哽咽了,因為他說這話時想起了埋在煤窯裡的父親。
花姐直聽得義憤填膺:“這幫挨千刀的,我小時候也是在那兒長大的,大富,你不能坐視不管。”
蔡大富瞪了她一眼,媽的,真是胸大無腦,這是能胡亂表態的事嗎?恨得牙根癢癢的,嘴裡卻大義凜然道:“南安房地產和南霸天的人真是喪盡天良,如果找到有力的證據我會為那些可憐的居民討回公道的。”
花姐聞聽大喜,跑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美滋滋道:“大富,我這會兒發現你特像個男人。”
蔡大富語塞,媽的,這女人是怎麼回事?老子在床上把你弄得連連求饒,也沒見你誇我像個男人,看來這做男人不能一味在床上猛幹,還要懂得迎合滿足女人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你不知道她下一分鐘想的是會是什麼。
假面人在一旁饒有趣地看著二人,這還有第三者在場呢,怎麼就熟視無睹了,把我當透明人了,就咳了一聲道:“我話還沒有說完呢,我也相信蔡總能夠為那些人討回一點公道,也只有你蔡總有這個能力,這就是我今晚來此的目地,希望儘快看到結果。好了,我不打攪二位了,哈哈。”說著扭腰晃身就到了通往陽臺的門口。
蔡大富推開膩在自己懷裡的花姐,急忙道:“朋友,請留步,你究竟是誰?雖然你刻意掩飾自己的聲音,但我聽出你的年齡並不大。”
“我就是龍捲風。”話音未落人已經縱出了陽臺。
蔡大富一個箭步竄到了陽臺上,樓下已經渺無人跡了,如果他抬頭往上看,就會發現屋簷上一雙眼睛正灼灼盯住他。“老子怎麼知道龍捲風是誰,難道很有名嗎?怎麼看也就是個才出道的雛。”一面嘀嘀咕咕一面對花姐道:“這裡要加強警衛,派幾個人晝夜巡邏,還要馬上給我查一下這個龍捲風的來路。”
花姐在一旁喃喃道:“龍捲風,他真是龍捲風嗎?哈哈,我竟然見到了他了。”
蔡大富見她在那裡手舞足蹈的,感到有些意外:“你也知道龍捲風?”
“龍捲風在幾個月前突然出現,神出鬼沒辣手懲兇,道上傳的可邪乎,他在網上也紅了好一陣子,蒙面大俠龍捲風簡直就是黑道煞星,虧你還是老江湖怎麼會沒聽說過。”
蔡大富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道:“我一個做生意的管你什麼蒙面大俠,我看是蒙面殺手還差不多。”
“你準備怎麼辦?我是說龍捲風讓你辦的事。”
蔡大富沉思了一下道:“就是衝今晚娛樂城的這件事我也不會罷休,說不定陳阿虎他們真要對付我,他們早想染指遠洋海運了,媽的,多少人盯著這塊肥肉呢,老子不趁這送上門的機會整他們,那才是傻蛋呢,不管是誰想對付老子都要他付出一定代價,更何況房地產業也是塊肥肉啊,哈哈。”
假面人在屋簷上聽得背脊發冷,媽的,都是些什麼人呀。他順著水管輕捷地溜下去,離地丈八高時手一鬆落在柔軟的草地上如一片飄落的枯葉,身影一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二十四章 大戰飛車黨
鍾嶽峰迴到大街上時,公交車已經停發了,他捨不得再去坐計程車,就一個人步行回去。雖然鍾嶽峰對這個城市並不太熟悉,但那份市區地圖早已經被他記得爛熟。
一個人沿著大街慢慢地走,大街上除了那些無處可棲的流浪漢和東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