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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下小舌頭皺下鼻子道:“我寧肯自己疼死。也不要夫君魂沒了。”
“傻瓜,說是那麼說,你還當真了,日後不許說這些死不死的話了。我只恨我這身臭皮囊不能代你疼過就是了,讓你這麼個柔弱身子承受那麼多。=君子堂首發=”老公啊,有你這話。我就是再疼也忍了。再說現在早不疼了,與您成親後就不疼了哦。還有我要嚴重申明一下。我家風無涯雖然是男人,但是卻是香男人,與臭男人不搭邊,對了,還有我家老爹,我家大哥、二哥都是香男人……
很想驅散掉這種讓人想掉眼淚的感覺,畢竟今天對我倆來說算是劃時代地日子,我們就要做父母了,多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啊。所以我們一定要高興,要讓肚子裡的孩子感覺到自己的父母多為他們的到來而高興,就是掉了眼淚,那也是喜極而泣。
想到這裡,提起精神轉移話題,對風無涯笑道:“方才母親是怎麼與你說地?讓你連披風都沒披就趕來了,失了禮儀該當如何是好?。”這個可是我現在最好奇的事兒,畢竟敢耍風無涯的人沒幾個,難得碰上一次,能不好奇嗎?
摸摸鼻子的風無涯訕笑道:“只說你身子不利落,讓我好生招待過恆羽他們之後,一定要來看看你……我沒等娘說完就給跑來了,還惹得恆羽他們在後面笑了半天,回頭我就去收拾他們,我自己夫人生病,關他們鳥事。”。
傻相公,怎麼說著說著就出粗口了,人家平時說粗口可都是在心裡暗暗說的哦。你可千萬莫負了你這麼多年的禮儀教導,而且好孩子是不能將髒話說出口的。
在風無涯唇上淺啄一下阻止道:“思兒知道夫君的心思,思兒想與您說件事,請夫君細細聽來……”
“……”被兩人單獨相處時,我忽然而來的正經給悶到地風無涯,頭頂一隻烏鴉“嘎嘎”飛過,後面拖著長長的一串冒號……
畫外音:相思童鞋暗道,不要這麼不給面子嘛,難得要文縐縐一把,畢竟這事在人家心目中是極其神聖莊嚴的事情啊。
畫外音:無涯童鞋暗道,玩完親親直接說就是了,還“細細聽來”能不讓人犯暈嗎?南瓜……給小爺的老婆大人換詞!
畫外音:正在埋頭碼字的南瓜一鉛筆頭甩過去,眼見閃身躲過大難的風無涯即將惱羞成怒,於是很狗腿又很有骨氣地回道:“世子大人,您玩您地親親去可成?都到月底了,瓜瓜我實在沒時間了,瓜瓜要碼字求粉紅票啊!嗚嗚……
長長的一串冒號飛完之後,差點被南瓜一鉛筆頭砸中地風無涯不由挑眉看著我,等我細細說下去。
汗,那眼神貌似有點想殺南瓜洩憤的感覺,可南瓜雖然比不得我家美人娘,但也勉強算是親媽的人啊,為了以後的幸福,我決定該是我挺身而出的時候了,於是對著風無涯那透著兇光的雙眼各“吧唧”上兩口,直到將風無涯那可以殺人的眼神變成可以溫柔死人的眼神後,才羞澀道:“討厭,都要做爹的人了,還要人家哄……”
“嘿嘿,是她太欠修理了(這裡的她指南瓜,南瓜暫時客串一下,大家沒意見吧?小樣忍了太久了,終於可以過把癮了),不過換來娘子幾親親,倒是值了!”還陶醉在剛才的一吻中的風無涯根本沒意識到我話裡暗藏的玄機,只自顧說著,說的同時還不忘偷香。
在偷香大約成功三四次後,趴在我身上的某人倏得躥起來,一躍就飄到離我有一米的距離,意亂情迷中的我被這狀況弄傻了,這個這個是什麼意思?
只見一米外的風無涯,風中凌亂的伸著手指向我,眼神要多亮就有多亮,顫聲道:“思兒方才說什麼?什麼都要做爹的人了?誰要做爹了?”
靠之再靠之,丫也太沒出息了,我還沒正式說出來,就把您老人家樂成這樣了?要是我剛才直接說:“您老婆懷孕了,您老人家要做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