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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上次見到老虎還是大王剛剛成親不久的時候呢,算起來都快二十年了。&rdo;
&ldo;咱們姑爺可真是了不起,才兩箭就將這老虎射死了。&rdo;
羅遮天大著嗓門說道&ldo;周大娘,這虎皮剝下來給姑爺做身合適背心和護腿,日後上戰場免不了遇上寒冷天氣。虎肉就給兄弟們分了吃,虎鞭拿去和鹿鞭、牛鞭泡三鞭酒,留著給姑爺大補!&rdo;
說完又對拓跋瑾萱笑道&ldo;別看你現在年輕力狀,可也得好好補一補,這種事情過了三十歲你就明白了,還是補得越早越好。&rdo;
&ldo;啊……&rdo;拓跋瑾萱半張著嘴,似是不知該說什麼。
羅曉曉見拓跋瑾萱那一臉窘相,不禁笑了出來。
羅遮天舉著一個酒罈,笑道&ldo;這酒是當年我成親的時候親手埋在樹下的,想不到今日竟是我這女婿喝了這酒!&rdo;羅遮天將拓跋瑾萱的酒碗倒滿,眾人你一碗我一碗喝得好不痛快。
也不知喝了多少,拓跋瑾萱覺得頭腦有些發沉,羅遮天剛剛倒滿了拓跋瑾萱的酒碗,只見羅曉曉從後面走來,握住了拓跋瑾萱的手腕,&ldo;相公不向你們這些武夫,喝起酒來向水牛一樣,再喝可就醉了。&rdo;
有人打趣說道&ldo;小姐莫不是心疼你家相公了!&rdo;
羅遮天笑道&ldo;曉曉說的也對,這小夫妻久別勝新婚,兄弟們也不能天天霸著人家和咱們喝酒。&rdo;
&ldo;不錯不錯,姑爺這酒量若是再喝只怕又要多了,人家可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呢。&rdo;
眾人鬨笑,羅曉曉只紅著臉將拓跋瑾萱帶回了房間。
拓跋瑾萱歪歪斜斜的坐在桌前,&ldo;多虧你來了,要不又得被他們灌醉了,你們寨上的兄弟酒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好。&rdo;
&ldo;他們整日成幫結夥的聚在一起比酒量,這酒量早就練出來了。&rdo;說完到了一杯茶遞給拓跋瑾萱,&ldo;就知道你又免不了被他們灌酒,還好我準備了醒酒茶給你。&rdo;
拓跋瑾萱接二連三的喝了好幾杯,倒也覺得頭腦清醒了許多,再一抬頭看見羅曉曉正將那兔子放在桌上擺弄,好像才一下午的時間這兔子就和羅曉曉混得熟絡了,倒也不怕她。
拓跋瑾萱想起了當年在沁芳園抱著兔子盪鞦韆的慕容伶霜,不禁看得出神,竟有種衝動想過去將對方摟在懷裡。
還在喝酒的兄弟們許是喝的高興了,竟唱起了拓跋瑾萱從未聽過的歌曲,那氣勢震天的歌聲將拓跋瑾萱的思緒帶了回來,拓跋瑾萱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我怎麼會對霜兒以外的人有這種想法。
&ldo;你怎麼了?&rdo;羅曉曉也是奇怪,怎麼好端端的打起自己的臉來了。
&ldo;沒什麼,可能是喝的太多,頭腦有些不清醒。&rdo;
兩人沐浴過後躺在床上,那女子才有的體香讓拓跋瑾萱想起了多年前的慕容伶霜,想起了兩人夜裡擁抱在一起的情景。拓跋瑾萱皺了皺眉,將眼睛閉上,生怕自己再將這人當成慕容伶霜,此時心中只想著快些復國,早日與慕容伶霜團聚。
許是白天狩獵鬧的疲憊了,拓跋瑾萱很快就睡下了,羅曉曉腦中不斷回憶著拓跋瑾萱將自己從虎口救下的情景,再看著一旁熟睡的人,最終還是露出了一絲苦笑,忍不住撫了撫那人的臉龐。明明知道對方是個女人,可卻又情不自禁的被對方牽走了思緒。
兩人並肩走在山寨裡,旁人看了好不羨慕,一個婆子小聲說道&ldo;你看小姐和姑爺,這不就是大家常說的金童玉女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