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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
馬龍沒答,卻急問:“先別問,你是從關將軍家裡過來吧,將軍也去了那裡,有沒有看到。”
宗北望的心猛的一顫,沒來得及說什麼,雙腳一夾馬腹,一挽馬韁,喊了聲:“跟我來”,又往回奔去。”
幾人趕到的時候,李不歸正被蒙面人擊中,刀離手,人倒飛躍落,蒙面人正凌空而起,人如刁鷹,雙掌泛著幽藍的光芒往倒地的李不歸惡狠狠的擊下。
容不得人多想,四道寒光同時截向了半空之中的蒙面人。
蒙面人硬頓住身形,借勢而回。
宗北望,馬龍還有另兩人落地。
宗北望趕忙扶起李不歸。
李不歸狂吐著鮮血,人已處於昏迷狀態。
跟著而來的一個冷漠青年走上前,俯下身,在李不歸身上一陣摸索,然後揮手幾指,便止住了李不歸的吐血,也不再有痛苦的強忍,人也安然似的昏睡過去。
宗北望看了看替李不歸止血的冷漠青年還有另一青年,面孔極陌生,但他卻猜得出是誰,冷漠青年的衣著極為陳舊,上面已不知補了多少丁,面孔之間有如寒冰,寒冰之中藏著一種怒而威的煞氣,不容侵犯;另外一個身著花鍛錦服,異常的華麗,神情之間異常平和,彷彿還帶有點玩世不恭的嬉笑意味。
如此模樣如此裝束,兩柄劍,武功了得,而且跟李不歸的部將馬龍在一起,還會有誰,除了“中原十殺”中焦不離孟的“貧富殺手”還有誰?
宗北望又看著馬龍馬背上被點了穴的女子問她是誰。
馬龍說是蒙古殺手的頭目,被張大俠擒住的,張大俠即“富殺手”張有情。
蒙面人突然發現了馬背上的女子時,臉色突變的喝道:“你們放了她。”
張有情聽了仰天長笑起來:“雲中霄,你以為你是誰,喊老子放人就放人。”
叫雲中霄的蒙面人有些惱怒問:“張有情,你想怎樣?”
張有情說:“你現在身為“鐵蹄門”總護法,“鐵蹄門”又直屬蒙哥汗所管,現在我們抓住了他的女兒,你能不投鼠忌器,還囂張什麼?”
宗北望聽得“富殺手”的話,回頭看著那女子怒問:“什麼?她是蒙古的公主?讓我殺了她!”揮劍就欲動手。
張有情趕忙的攔住了他:“慢,慢,慢,有話好說,千萬別衝動。”
宗北望不解:“你這什麼意思?”
張有情說:“虧你還身為將領,行軍打仗,難道連籌碼都不知道嗎?我們總還需要安全退走吧!”
宗北望說:“走什麼走?如今除了那幾個沒用的人,已是我眾他寡,還不先殺了這個女的,再除掉他們,以報關家血仇與不歸重傷之恨!”
張有情笑了笑:“你以為他那麼好對付,雲中霄什麼人,你大概還清楚,四十年前就已成名不湖,隨南天魔叛宋降金,十七年前金朝在最危急的時候他又落井下石助蒙滅金,一個反覆的小人還能得到重用,足可見其能力非比一般,不止你想殺他,我也想殺他,天下很多人都想殺他,所以他才找了一塊布把臉遮起來,那只是他怕羞而已,卻並不怕別人殺他,雲中霄的“黑心鬼手”不是吃素的,是專吃葷的,殺了多少人,沾了多少血,你數都數不清,在中原來說恐怕是僅次於“南天魔”吧,今天能從他手下把我們的命撿走就是不幸中大幸了。”
宗北望聽得有些不高興:“男兒若無血生當何歡,死又何懼,豈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豈是你們“貧富雙殺手”的作為?”
張有情並不理責問,無所謂的笑了笑:“我們也是人嘛,我還有好多銀子等著我用呢,柳兄一生貧苦,沒吃過好的沒穿過好的沒用過好的沒玩過好的,就這樣死了好多遺憾呀,你不知道,活著有多好,那俗話說,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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