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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終點,自己的包拉鍊大開。完了,招賊了,身上的錢包和手機便隨著這場晨夢睡沒了。這個衰啊,頓首垂足的惱怒,恨啊。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厚著臉皮不下車,跟著這班車重新返回。
到了單位,都十一點半了。她的上司秦華臉黑的像吃了屎的烏鴉。
她瞅了一眼後,趕緊灰溜溜的到座位那坐下,心裡打著小鼓詛咒著自己:“媽的,今天肯定不會讓爺好好度過。”
陳曉瑟的預感是正確的。
下午五點,陳曉瑟收到秦華的指令,去三公里外的一個高檔住宅小區接一個新活。
這讓人有點上火,今天為了相親,她連保命的紅褲衩都脫了,如果去不成,這一天的倒黴算白捱了。 她立刻跑去商討:“秦經理,能不能推到明天,我今天有很重要的大事。”
秦華從電腦前抬頭看了看她說:“我現在很忙,其他人又都不在,只能你去了,快去快回,很近的。”
對方很堅定和肯定,讓她只得服從。陳曉瑟遲遲不肯出門,秦華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陳曉瑟摸摸頭,扭捏的說:“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塊錢?”
現在這個點是下班高峰期,好不容易舒緩的交通,如今又堵上了,打車去是不可能的了,短距離內腳踏車才是目前最快的交通工具。陳曉瑟騎著借來的腳踏車行駛在環路上,一路狂飆飛著趕去客戶家裡。
雪白的裙子隨風飄揚。這裙子很好看,由三層雪紡裁拼而成,輕舞的很,很適合出席個派對或者典禮啥的,與它匹配的也應該是四個輪的,而不是倆輪的腳踏車。她這一路飛著前進引得路人頻頻注目。
唉!要怪就怪自己本性,好色眼賤,這是陳曉瑟對自己車禍後的事故總結報告。在轉彎的時候,她不小心朝街角的咖啡店看了一眼,這一眼不要緊,引發了一場血光之災。
咖啡店的玻璃窗透出一個帥氣男人的剪影,這個影子既陌生又熟悉。她頓時腦袋發懵,還失聲道:“宋亞?是他……”
“砰!”一聲巨響,她整個人撲到了一輛閃著尾燈的軍用吉普車上。
她的臉被後窗的玻璃壓得變了形,就在這個短短三秒鐘的時間內,她看到了後車座上坐著一位帶著白色大蓋帽,肩配黑黃雙色肩章坐姿筆挺的兵哥哥。
車內的兵哥哥顯然被巨大的聲響給震到了,側回頭往後窗看了眼,抬手掀起自己的軍帽整理下頭髮,又重新戴上,用富有磁性的低沉聲音命令開車的小王道:“下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戰士立刻回答:“是!”
車後背的陳曉瑟此時可不容樂觀,準確點說是非常慘不忍睹。她覺得自己的鼻子要被碰折了,嘴巴因為牙齒和玻璃的相撞,疼的說不出話,嘴裡多了一股子鹹腥味,她很清楚那是血液的味道,他大爺的,真見血了!
她腳踏車的車把卡在了吉普車後尾燈的護燈鐵欄上,由於力的慣性將這輛新式軍用吉普的後腚劃了一道挺白的痕跡,這是一件赤|裸|裸的追尾事故。
可悲的還在後面。
一身雪白海軍士官服的司機小王是個粉嫩的九零後新兵,還沒脫掉青春尾期的稚嫩,一捏能掐出水來。下車看,看了看陳曉瑟,用初熟青澀的男聲問了句:“你沒事吧?”
陳曉瑟離開汽車的後玻璃,用手趕緊捂自己的嘴,另隻手搖搖示意自己沒事。雙腿艱難的從腳踏車座下來,腳踏車沒了支撐點便開始打滑,它從吉普車後腚重新找個地,一路往下划著白痕倒了下去。
陳曉瑟倒抽一口氣,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而無能為力。天啊,她這是撞了軍閥了?說不好要上軍事法庭,她最近聽了太多關於軍車橫行霸道不講理的謠言了。
司機小王轉身對坐在車裡的那個兵哥哥打了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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