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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聞言,低頭瞥了她一眼,挑眉問:「我還以為你知道是你第一個給我開葷的時候會開心地一個勁傻樂呢?」
嵐煙縮了縮脖子:「……還,還好。」
她想了想,說:「以前跟宿舍的姑娘們還說過,以後第一次不要交給處·男呢。」
哪怕是剛開過個假葷,鄭毅也不至於一下子昏了頭腦,一下子就聽明白她的意思,頓時黑著臉把她壓在床褥裡:「你的意思是我技術不好?」
嵐煙嚇得瞪大眼睛跟跳死魚一樣:「我不是!我沒有!」
鄭毅陰森森地看著她,舌尖伸出來抵著牙齒舔了一圈:「最好沒有,不然以後有你受的。」
嵐煙慫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兩人相擁躺在床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終於夜深人靜,一點吵鬧聲都沒有了。反倒是月色比前些日子都要清晰,一片雪白銀色透過窗戶灑在屋內地板上,留下斑駁的剪影。
今年只下了一場雪,還是她不在的時候,他一個人看的。那會兒他一點都沒有心思放在看雪上,只覺得她不在了,連雪都不好看了。
到現在天雖然還是那般冷,但都沒有到能下雪的溫度,顧庭也說,今年大概沒有雪了。
只是他一點都不覺得可惜。他看著這寂靜的黑幕和皎潔月色,卻難得覺得,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感覺。
這種感覺,在鄭毅二十七年裡頭,是十分陌生的。
小的時候面對那群虛偽的大人,他對於家這個字第一個感覺就是厭惡,所以在他有能力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離開了;後來長大了一些,他知道了這世界上沒有人能教他變得多好,身邊的孩子每一個都是家長心裡的寶,都承載著家長的希望,別人有家教,有父母的指導,這些他都沒有,所以他只能靠自己。
上大學的時候,他是很拼的,幫人搞專案積累人脈,他比誰都幹得多,也比誰都幹得好。當時年紀輕,要面對別人想像不到的壓力,大企業的為難和周圍殘酷的競爭,他精力有限,卻又覺得刺激,他心底是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生活的。直到他終於拿到了那個位置,他甚至都覺得,那只是一個開始,他要做的還有很多。
這興許是男人的一種天賦,不怕天高,不怕海深,他一直以來就沒有讓自己停下來過。
所以那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那麼一個女人,只是待在他身邊就能讓他覺得安穩。
壓根不需要詩詞歌賦裡寫的那些個風花雪月。
現在想想,幸好自己當初把人給追了回來,要是現在她能躺在別人懷裡,鄭毅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去殺人。
嵐煙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臉上騷擾著她的頭髮被輕輕撥開,她下意識就輕應了一聲,下一秒,萬籟俱寂中,她聽到耳邊有男人在她身邊低語。
他說:「什麼都不用怕。」
那低沉的,又讓人安心的聲音,像是高山上的松柏,能為她擋住一切風雨。
嵐煙抱緊他的腰,呼吸漸穩,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說不用怕,那她就安安心心在他身邊,陪他過關斬將,披荊斬棘。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大家抓緊看吧。。。
我也不是故意老打斷的!沒錯!作者就是個初夜都要擇日子的傳統女人(誤!
下跪深情求收藏和評論啊!!!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鄭毅派秘書去預約和鄭葵見面,沒有意外,對方很快就約好了時間,這件事彼此兩家公司的高層並不知曉,卻很隨意得定在了某一天工作日的晚上,在市中心一家國際米其林餐廳見面。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