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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智障,夠嚴重嗎?
顧庭:……
鄭毅:一群白痴
嵐煙看到鄭毅臉色不是很好地把手機放下開始喝粥,她心想他現在生病口味淡應該是吃不了那麼多肉,就把肉使勁往自己碗裡刨。下一秒鄭毅頓了頓,喊了她一句:「丫頭。」
嵐煙:「嗯?」
鄭毅:「別以為我看不見,你把肉往哪刨呢?這我家的肉。」
嵐煙:「……你吃得下?」
鄭毅眯了眯眼睛,語氣不善:「有什麼樣的體型配什麼樣的食量,不要以為你覺得體型和食量是反比就是反比了,個子那麼小憑什麼吃那麼多肉?」
氣的嵐煙恨不得糊他一臉肉。
這人生病了脾氣也變得差,平時也已經夠差了,現在更是讓人牙癢癢。
忍不住咬咬後槽牙來了這麼一句:「你來大姨夫了嗎?」
隨後,來大姨夫的人抬起眼看著她,什麼也沒說,嘴角勾起,來了一個很賤很妖孽的笑,嚇得嵐煙立刻悶頭喝粥,再也不敢撩他了。
吃飽喝足,鄭毅實在是受不了自己一身汗膩膩的,就進房間洗澡了,嵐煙把盤子都丟進洗碗機裡,也不知道要怎麼操作,索性不管了,還在累得要癱倒之前找到了貼在座機旁邊的小紙條,給家庭醫生打了個電話。
做完這一切,她覺得頭超級痛,就像有一個鹹蛋超人在腦殼裡面打怪獸一樣,肚子也漲漲的有點難受。其實她來的時候還挺餓,可是等喝粥的時候胃口就沒那麼好了,幸好也沒吃太多,不然她覺得自己還能起來吐一波。
忍無可忍,最後她選擇趴在那張柔軟的沙發上裝死。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沙發比她床大還比她床舒服,嗨呀好氣啊
邊這麼想著,睏意漸漸把她籠罩……
啪嗒——
不久後,客廳傳來猶如某隻小動物的爪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起來的時候,嵐煙暈暈乎乎的。
她躺在床上,手擱了出來放在被子外面打著吊針,偷偷瞅一眼,發現床邊還杵著一個人加一個吊瓶。
嵐煙似乎知道下一秒要挨噴了,靜悄悄要把頭往被子裡縮,可是頭頂那人想來不會放過她,刻薄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不會說話了?燒成傻子還是啞巴了?」
嵐煙死魚一樣看著天花板,一臉生無可戀:「我錯了。」聲音十分嘶啞。
鄭毅冷笑一聲,嚇得床上的人又縮了縮肩膀:「三十九度,我也是要感謝你重病之下還來照顧我,看來你這救命之恩我只能以身相報了。」
嵐煙瑟瑟發抖:「我明明做了好事你為什麼要懲罰我。」
鄭毅冷著臉伸手把她額頭上的退燒貼扯下來。
「嗷!」
嵐煙驚恐地捂著額頭看著他:「你虐待病人?!」
「你別說話,我怕我控制不住把你摁死在我的床上,這樣報紙明天就會寫——鄭氏床上驚現女屍,原因是該女子話多死早。」
嵐煙空著的那隻手由捂著額頭改為緊緊捂住自己的嘴。
鄭毅又把她手腕的針頭拔掉,這一下倒是不粗暴,拔完了還用一旁醫生留下的棉花按住。
「餓了沒?」
嵐煙老實地點點頭,老實說她現在渾身沒力氣,也不知道是病的還是餓的。
鄭毅問:「吃什麼?」
嵐煙眨眨眼:「想吃章魚小丸子。」
「嘶——」鄭毅掃射了她一眼,「你再搞事我就把你扔下樓去。」
嵐煙抗議:「你不是說要報答我嗎?!我不要你以身相許!我就要吃章魚小丸子!來你家的時候我看到了!你家小區門口就有!我以前發燒都吃的小丸子!」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