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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蛋疼我的女朋友也不會跟人跑,於是我過去挨個的把這仨人安慰了個遍,當然,我只是好奇他們哭的原因而已。
我原本以為那倆男孩一個是她男友,一個是她前男友,那個女孩是她閨蜜來著,結果一打聽才發現全他媽錯了。瘦瘦的男的是她的毒友,平時都是她給這男的喂毒,稍微胖一點卻略帶女xìng化地男的卻是她的閨蜜。而那個哭的死去過來的女的,是她的愛人。臥槽!這世道真得亂了!
說到借錢我就想起大猛子給我說的一件關於借yīn幣的事,我剛開始聽時挺不以為然,現在看來那應該是真的。
大夥可能都知道,以前的燒紙上都得用銅錢哐哐的砸上痕跡,這叫列印子。只有打過印子的燒紙到地府才能流通。後來隨著陽世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出現了天地銀行發行的一百億或者十億的一張的燒紙,但大多時候一刀燒紙裡就一張印好的,所以依然得用這一張模子在空燒紙上比劃比劃,當然這也可以。可發展到後來,有的人不大重視這些禮節了,直接拿100元的人民幣在紙上比劃,還挺隨意。你就想!不是一個銀行發行的,到地府能用麼?兌外幣?扯淡!
一般來講錢在下面不夠花了第一人選是託夢給自己的親人,但是大猛子做夢遇到的那個,卻是她一點都不認識的陌生老太太。具大猛子講,那個老太太挺兇,每晚都去她夢裡罵她,跟她借錢。一次兩次的做夢大猛子沒在意,可是天天夢到這死鬼老太就覺得蹊蹺了。
大猛子這脾氣大夥兒也都清楚了,就算在夢裡她依然非常強勢。
她一看死鬼老太一直纏著她,就兩個巴掌甩過去:“說!你是我媽不?”
老鬼有些被打愣了,遲鈍了一下。
大猛子又是兩個嘴巴子過去:“我讓你說呢!你是我媽不?”
死老鬼真被抽蒙了,支支吾吾:”這個……那個……”
大猛子再接再厲又是兩巴掌:“不是我媽我他媽憑啥給你燒紙?你愛跟誰要錢就很誰要錢去!”
大猛子這麼一說,那老鬼卻哭了:“姑nǎinǎi,我不跟你要不行啊!我屋裡全是你的氣味兒,我聞不到回家的路啊!”
大猛子也傻了,這老鬼住處怎麼會有自己的氣味兒呢?
這就說到了禁忌。各行各業都有自己不成文的規矩和禁忌,我們跑白事兒的這些人其實平時言行也有很多不能做的的,比如我畫完佛像上sè的時候,理論上講是一句閒話也不能說的,要一心虔誠的默誦佛家真言,這樣所做的功才能積善德,得善果。 而大猛子就是有一次被刻刀劃了手,一不小心把血滴到了手中的骨灰盒裡,這個骨灰盒就是那個老鬼的,儘管後來用漆把血蓋住了,但是死者的用品又怎麼能讓活人的血給汙了呢?
大猛子知道原因後後悔的不得了,那咋辦呢?只能聽老苗的,找黃姨買了好幾刀燒紙送走了老鬼。老苗是我們公司的一個高人,主要負責扎彩這方面業務,我們都喊他苗扎紙。他在六爻梅花,斷字命數方面的造詣極深,但是他經常卜些無聊的卦,比如門外停的車是什麼顏sè,出門遇到第一個是男人還是女人之類。
後來,大猛子給老陳說起這個老太太,老陳把他知道的事告訴了我們。
這老太生前就不是東西,還有些神經兮兮。她以前是地主婆,可能劃成分的時候受了刺激,見了人老是罵罵咧咧的。有人說她命硬,把老頭給剋死了,只剩下倆兒子。她倆兒子都是好人,慢慢的都成家立業了。這個時候老太太卻病倒了,人一老就得病,病分好壞:壽終正寢病催命是一種,得病不死亂撲騰是一種,老太屬於後者。老太太得的是糖尿病,到後來都爛腳趾。她倆兒子覺得再瘋再傻再埋汰也是自己老孃,於是就沒rì沒夜的伺候著,折騰了得有多半年!老太太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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