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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手中接過添好炭末的暖手爐,試了試溫度,才遞到喬初燻手中。 又將事先跟孟莊主討來的竹籃掛在馬匹一側,先扶著喬初燻坐上馬鞍,接著跟伊青宇以及孟莊主拱手告辭,飛身上馬,手一勒韁繩,用大氅將身前人兒裹在懷裡,腿一夾馬肚子,馬噠噠跑起來,朝孟莊主指點過的路途奔去。
喬初燻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騎馬,懷裡抱著暖爐,兩隻手有些無措的緊緊交握身前,只覺身下略微有些顛簸。後背靠在景逸胸膛,整個人被人環抱懷中,罩在厚實寬大的雪色披風下,只露出一張小臉兒在外面。冷冽的風吹拂過臉頰,帶起幾綹兒碎髮,颳著臉頰輕輕拂動。
身後的胸膛微微震動,頭頂傳來景逸慵懶聲線,不似之前與人交談時那般冷淡,反而帶著一抹不易覺察的溫柔:“這麼坐著會不舒服麼?”
喬初燻只坐了一會兒,尚且沒什麼感覺,也不太明白景逸具體指的是哪裡不舒服,便仰起臉看他:“不這麼坐還能怎麼坐?”
景逸挑起嘴角微微一笑,低頭看著她,兩手鬆開韁繩,環過人腰身的手臂將人直接抱起,不待喬初燻驚撥出聲,就幫她換個坐姿,改成兩腿併攏側坐在馬鞍。嗓音略低,笑著解釋道:“這樣不會磨腿。”
他從前也沒帶過女子騎馬,因此初時想的並不周全。待摟著人行了一段路,才想到這人全身肌膚都那麼嬌嫩,衣裙也不是多厚實,若是如此姿勢一路行回城裡,怕是大腿內側會磨的紅腫,所以才有此一問。結果看到喬初燻雙目大睜傻乎乎看著自己的樣子,心裡也暗自好笑,索性直接以行動代替言語解釋。
喬初燻因為姿勢突然改變,由之前的跨騎改為側坐,心中不安更甚,直覺一不小心就要摔下馬去。也顧不得景逸又說了什麼逗弄自己的話,雙手緊緊攥著景逸衣襟,再不敢如之前那般觀賞路上風景,半閉著眸子靠在人胸膛,一動也不敢亂動。
景逸見這人一副受驚小兔子的模樣,不禁又起了壞心眼。環在人身前的一隻手臂略松,探到身後去拽被風吹起的大氅,其實另一條手臂還牢牢掌錮在她腰後,絕對不可能讓她摔下去的。
果然,喬初燻被這人看似漫不經心的舉動嚇得喉嚨一噎,登時整個人都偎進景逸懷裡,原本攥著人衣襟的手顫顫向上,改為摟著脖頸。
景逸原本只是想逗逗她,誰知小丫頭恁地不禁嚇唬,突然伸起手臂改成緊摟著自己脖子的姿勢,整個嬌軟身子就等於沒有任何阻隔的靠在自己身上,那兩團綿軟緊緊貼在自己胸膛,且隨著馬匹顛簸不時輕輕揉蹭……景逸眸色微黯,拽過大氅將人裹緊,一邊低聲安撫:“別怕……”
喬初燻哪能不怕,每次顛簸都覺得自己身子往一邊倒去,生怕景逸一個沒拽住就把自己丟下馬。這會兒幾乎整個人都被裹在大氅裡,眼前光線更暗,身子依偎著面前溫暖胸膛,鼻端漸漸嗅到一抹淡淡藥香,是自己從前縫給他的那個香囊……
喬初燻輕輕咬著下唇,漸漸也琢磨過滋味來,原本環著人脖頸的手徐徐下滑,面頰微微燙著,想與人拉開些距離,又能保證自己不會一不小心被摔下馬。
景逸覺察懷裡人的小心思,不禁勾了勾唇角:“就快到了。”
身下馬匹行進的速度漸漸緩下來,最後罩在自己頭頂周身的大氅被人解開。喬初燻坐直身子,原本想徹底鬆開手,可往下一看那個高度頓覺一陣暈眩,只得咬著唇委委屈屈拉著人衣襟,心道這下姑娘家的矜持顏面真被自己丟的一點不剩了……
景逸低下頭湊得近些,唇角噙笑:“怎麼不抬眼?不喜歡這兒麼?”
心裡一直記著答應她到這裡摘梅花的許諾,恰好日前伊青宇找到他,說孟莊主想請他過去飲酒賞梅,景逸索性順水推舟答允下來,並申明要帶一人一同赴約。儘管到地方之後,因為那兩人對喬初燻意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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