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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初燻乖巧的點點頭,起身將書冊放到案上,跟伊青宇道了謝。吃完燕窩,景逸又跟伊青宇說了會兒查封藥堂,緝捕相關案犯的事,過了約莫小半時辰,才起身告辭。
景逸騎著馬,讓喬初燻如上次那般側坐著,慢慢溜達回去。
時辰很晚了。路上行人不多,天黑黢黢一片,不見半點月光。夜間的風冷得刺骨,和北方不一樣,是帶著潮氣的寒,陰冷冷直往人骨頭縫裡鑽。景逸用大氅將人裹了個嚴嚴實實,摟在懷裡問:“會冷麼?”
已經行了有一小段路。馬走的不急,城裡的路也平坦。喬初燻平常這個時辰早就睡下了,再加上這一整天都在外頭,正經挺累,這會兒被景逸環在懷裡,身後胸膛暖烘烘的,半闔著眼昏昏欲睡:“唔……”
景逸聽著這人彷彿撒嬌的應聲,心中更軟,低下頭湊近一些,就著馬匹微微顛簸,以唇輕輕蹭著微涼臉頰。
喬初燻困的迷迷糊糊,只覺得臉頰癢癢的,兩條手臂都被景逸圈著也動不了,便縮起脖子蹭了蹭,還以為自己是在蹭枕頭。
軟玉溫香在懷,又主動送上溫存,景逸吸了一口氣,探出舌尖舔了舔水嫩嫩的頰,又順著臉龐一路細細吻到耳垂兒。怕真弄醒了人不好收場,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反覆親著舔著,懷裡人睡的愈加安穩,反倒是自己被撩的愈加難耐,心火更盛。
待到了家門口,景逸也沒叩門,抱著人下了馬翻過牆,直接送進屋。好在小桃兒一直守著門沒敢睡,景逸將人輕放在床上,吩咐小桃兒幫她更衣,又折身到門外,將馬牽進院子。
……
第二日,初安堂被官府查封,當天開堂審判,人證物證俱在,那個姓肖的大夫最是禁不住事,一被押上來就將整件事都招了,連同之前景逸與喬初燻見過的那位中年男子,以及藥堂裡幾名負責抓藥賣藥的工人,都被關進大牢。
事情原本應該就此圓滿解決。結果沒過兩日,伊青宇就鐵青著臉找上門,進到景逸書房半天沒出屋。
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時辰,喬初燻端著托盤進屋,後面小綠也幫著拿了些東西。因為伊青宇也留下一起吃,東西難免比較多。
晚飯做的挺簡單,軟香糕,素餡包子,粳米粥,以及一素一葷兩道小菜。素的那道名為金玉羹,是用栗子肉連同山藥粒放入羊湯同煮,在汴京時,很多人家到了秋冬時節都會做。
伊青宇舀了一勺熱騰騰的羊湯,連同慄肉山藥一同送入口中,嚼了兩口,面上愁悶之色比之前更甚三分,有些模糊不清的嘆道:“怎麼就這麼好命呀!”每日小美人兒看著,好酒好菜品著,看看書下下棋,天氣好了出去溜溜彎,優哉遊哉的一整天就過去了……哪像他呀!
景逸瞟了他一眼,啜了口溫熱米酒:“你要是不想做也可以啊,後面一堆人可是擠破了頭想坐上你這個位置。”
伊青宇忿然相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裡那些事!憋了二十餘載我才逃出來,才不要回去!”
景逸眉都沒抬一下,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口吻:“那你還抱怨什麼。”
伊青宇癟嘴,看了眼一旁垂首吃粥的喬初燻,底氣不足的訴道:“那不是……有了比較,才覺察到自己的不足麼。”他的小日子啊,就是缺這麼個知冷知熱的美人兒。
景逸用目光警告他非禮勿視:“食不言寢不語,伊大人還須歷練。”
喬初燻握著湯匙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又繼續吃粥。
伊青宇一想起府衙裡那一堆爛攤子,山珍海味都吃不出香,撐著額直嘆氣:“我說小侯爺,我說了一下午嗓子都幹了,您倒是給我出個主意啊!那小子上頭有人罩著,難道就真這麼由著他去了?且不說這越州城的百姓日後如何議論我,我每回打那‘初安堂’三個字底下過,都得覺得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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