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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
我說:“哦,你把蘇祈帶走了,結果學弟那兩張電影票沒用武之地,我看他怪可憐的,就花半價買了一張,把裴勇俊演的醜聞看完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半晌說:“忘了把電影票留你一張了。”
我說:“沒事沒事,你那時候不是激動著麼?學弟挺厚道的,我半價買他一張票,他還送了我兩包話梅兩袋魷魚絲,挺划得來的。”
他又沉默了一會兒。我想多半今天下午他和蘇祈談判了,蘇祈讓他打這個電話跟我斷絕關係,他正難以啟齒。
他果然很難以啟齒,半晌說:“那電影好看麼?”
這簡直不是他的風格。我耐著性子說:“挺好的,就是把裴勇俊的裸戲全剪了,讓人怪失落的。”
他笑了一聲,但馬上戛然而止。清晰可聞的呼吸聲之後,他壓低了嗓子:“顏宋,對不起。”
我說:“啊?”
他說:“我沒想到會在那裡遇到蘇祈他們,一時衝動拿你當了靶子。”
我哈哈笑了兩聲:“這有什麼好說對不起的,要我是你指不定也那麼做了,咱們不是一輩子的朋友麼,朋友不就是用來插刀的麼?”
他疑惑道:“什麼?”
我說:“有句俗話不是這麼說的麼,做朋友要互相插刀,你插我兩刀我插你兩刀什麼的。”
他說:“我記得好像說的是要為朋友兩肋插刀。”
我說:“哦,那也沒差,反正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那邊頓了一會兒,我看著手錶計時,八秒鐘後,林喬說:“顏宋……”說完這兩個字後又頓了一會兒。
我說:“什麼?”
他說:“沒什麼,晚安。”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從天而降,直直插進我心口。我一把將西瓜刀拔出來,看著染血的刀口深深讚歎:“古人誠不欺我,果然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說完低頭一看,胸口破了個大窟窿,血正像噴泉一樣從這個窟窿裡洶湧而出。
電影院事件成為一個導火索,我和林喬蘇祈走在鋼絲繩上的平衡終於被打破。
我如願和林蘇二人組拉開距離,而我的角色很快被蘇祈的好朋友韓梅梅取代,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枝紅杏入牆來”。
韓梅梅和我們不同班。我們在三班,她在九班。每個寶貴的課間十分鐘,她都要穿越六個班的教室,從九班跋涉到我們班來和蘇祈相會。我覺得她真是一個有毅力的人。
有一天同桌問我:“你最近怎麼都不和林喬他們在一起了?”
我說:“哦,最近豬肉漲價了。”
她一本書拍過來:“我跟你說正事呢。以前你和林喬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吧,大眾雖然覺得你是一個電燈泡,但畢竟瓦數不算太大,你又有做電燈泡的自覺,不該發光的時候從來不發光。可九班這個韓梅梅是怎麼回事啊,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來找蘇祈,她以為我們大眾不知道她那一雙眼睛都放在林喬身上呢,太不把我們大眾放在眼裡了。”
我說:“是大眾想太多了吧,萬一人家就是單純來找蘇祈聯絡感情的呢。”
她說:“你找女性朋友聯絡感情要一天換一套衣服地來聯絡啊?大眾挺關懷你的,都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再重新殺回林喬和蘇祈身邊去。”
我說:“幫我跟大眾說聲謝謝啊,感謝大眾。但我媽讓我考T大,我不能再跟林喬他們鬼混了。”
同桌說:“那怎麼算是鬼混呢?你是在呵護一對情侶啊。耶穌不是說過,呵護情侶,勝造七級浮屠嗎?”
我說:“不好意思啊,我得考T大,我不能再呵護他們了。”
很快到了學期末,在期末考的前一個星期,班主任把分班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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