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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銷售是錯誤的,那就是拿肉包子打狗。”
“你問過她沒有?”
“她說聽你的。”
沈謙在其中摻和,蘇杭不會不知道。但這世界就是這樣,不可能全部由你喜歡的人構成,而你不喜歡的人,做的未必全是你不喜歡的事。
不找沈謙,還有劉謙,劉謙是變魔術的,那更狠。
艾北的婚禮比蘇杭和宋般若的豪華得多。翠湖賓館是宋般若當初夢想的婚禮地點。婚宴晚間開席,燈火倒映在翠湖上,波光瀲灩。翠湖賓館淺乳黃的拱形門似月下虹橋,遍地五彩的熒光紙遠看猶如繽紛的花毯。
梁夏注意到宋般若絲毫未曾提及當初的夢想,她在微笑,但似乎眼前這些是虛無的幻影,她只需挽住那個男人便是一切。
崔穎裝扮得極精緻,跟在艾北身後,向道賀的客人笑著致謝。
蘇杭又有些咳,宋般若緊張地說:“這裡好多人抽菸,我們回去吧。”蘇杭搖頭表示不要緊。
梁夏說:“等開席以後,和艾北打個招呼再走。”
艾校長滿面春風地和崔行長坐在主席位上,梁夏看那幸福的家庭。他發現假如有天自己也需要舉辦這樣一個儀式,那個主席位上似乎會很空落。菱角不停在梁夏耳邊嘀咕,大意是將來她也要穿崔穎那樣的婚紗。梁夏當沒聽見。
這時候蘇杭起身離席,梁夏跟著也去。
進了洗手間,梁夏眼疾手快從牆上面巾盒裡抽出紙塞到蘇杭手裡,蘇杭接了按在鼻子上。
鼻血一直往下流,蘇杭伸手又扯了幾張面巾紙,湊到龍頭下用冷水淋溼,然後按在鼻樑上。
梁夏說:“要不你先回去吧。艾北那邊我和他說。”
蘇杭搖頭:“沒事,我自己清楚。”
宋般若在外面敲門,細細的聲音傳進來:“老公你在幹嗎?你沒事吧?”
梁夏嚷:“你是不是想進來給他把尿,那就進來好了。”
宋般若罵你這流氓。
蘇杭臉上的血還沒擦乾淨,也沒力氣回答宋般若,他能維持正常呼吸已經很不容易了。他對梁夏說:“你去告訴她我就來,讓她回座位上去。”
梁夏揪住宋般若拖回座位。
宋般若六神無主,不斷往洗手間方向看。
梁夏說:“咱倆談談基金會的事。”
這話不能轉移宋般若的注意力,她一直看,直到蘇杭回到她身邊。宋般若伸手就扳住蘇杭的臉,旁若無人一個勁端詳,好半天才低聲說:“不舒服不許瞞著我!知道嗎?”
蘇杭點頭。宋般若這才高興,拿筷子給蘇杭夾菜。
菱角見樣學樣,也給梁夏夾。
梁夏統統夾回菱角碗裡。
菱角說:“是公筷哩,不髒。”
梁夏說:“我自己會吃,你又不是我媽。”
那邊廂宋般若恨不能給蘇杭餵飯,大約是礙著人多不好意思。
梁夏往嘴裡塞食物,索然無味。他給沈謙打電話,沈謙那邊比這邊婚禮現場還鬧,扯開嗓子讓梁夏過去玩。
天堂洗浴中心還在裝修,沒對外營業。估計在捋順小蘇的毛之前也不敢開業。沈謙他們都簇擁於大包廂唱歌,老鮑也在。
老鮑仍是那張怒氣橫生的臉,但是垂著腦袋,梁夏走進來時,老鮑歪頭看,全然沒了上次的氣焰。
沈謙說:“我把老鮑開了。他得給你道歉。”
梁夏正在琢磨沈謙唱的哪出,老鮑壓抑的哭聲漸起。起初埋在包廂的噪音中難以分辨,愈來愈清晰,夾雜著訴說:“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停頓了一下,繼續:“不知道會這樣。”
然後是大聲的哭。那種張嘴倒吸氣式。啊啊不絕。
梁夏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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